冷的像是高山雪嶺上的花一樣。
安勳的臉色已經是不能用黑來形容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何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指不準哪天風水輪流轉了,撕破了臉可不是什麼好事。”
“並且,好歹今天是給個說法吧,法治社會下,二話不說的撞我的車,這是酒駕還是蓄意報複?”
安勳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著,滿是危險和冷意。
冷嘲熱諷的說道。
這車禍現場是擺脫不清楚了。
畢竟車尾巴都被撞的有點變形了。
“不是。”
秦琅鈞的聲音還是那麼淡,“單純因為我喜歡。”
他的話從來都是輕飄飄的,但是也是重重的落下,能狠狠的噎人一下。
至少在這一方麵上,我還沒見過誰說話跟他這麼堵人的。
安勳自然是不甘心,還試圖上前的時候,卻被人攔住。
那雙上挑的眼尾裏,都帶著很濃的敵意和怒火。
甚至垂在身側的手都緊緊的捏起了。
卻到最後都沒什麼動靜。
隻是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改天我還得親自去送給你一份大禮物,才算對得起你今天給我送的驚喜。”
可秦琅鈞沒再說話。
似乎壓根就沒瞧見這個人一樣。
帶著我走了。
隻剩下安勳還被攔著。
剛才看著安勳那樣子,桃花眼彎彎,卻沒絲毫笑意,隻有冷意的樣子,我絲毫不懷疑,若是沒人攔著的話,這個瘋子會直接開車撞回去。
他做事可是從來都不會計較什麼的。
上車的時候,我還聞到車內有一股淡淡的血腥的鐵鏽 味道。
本來以為是聞錯了。
可無意間看到秦琅鈞的袖子往下滑落了幾分,手腕上有幾道傷痕。
比較深,但是血止住了,可是這麼看起來,卻也是很突兀。
他身上除了這幾道突兀的傷痕之外,衣服上還有幾分的褶皺,不算是很明顯,但是真的關注起來的話,也很難去忽略了。
“這是怎麼回……”
我還未問的出來後邊的話,就卡住了剩下的音節。
因為我在這種血腥的味道裏,還聞到了另一種很突兀的味道。
身體突然的僵硬了下來。
不光是突兀,還很熟悉。
那種很淡很淡的香水味,我從溫濘的身上聞到過。
隻是溫濘的身上更加的重了幾分。
“怎麼了?”
大概是我的話沒說完,引起他的注意了。
秦琅鈞看了我一眼。
我搖搖頭,嘴唇抿了抿,可卻不知道是不是該說。
本來我還試圖找個理由,比如說不小心蹭上的,或者是他今天噴的香水恰好是這個。
但是都站不穩腳跟。
怎麼聞怎麼是女士香水的味道,並且還那麼恰巧的是同一種味道。
讓我怎麼能不多想。
遲疑了一會兒,我深呼了口氣看著他,“你今天去見她了嗎,溫家小姐?”
關於這些事情我很早就想問了。
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契機。
若是原先的話,我分毫不在意這個人。
就算是秦琅鈞的身邊多幾個跟我搶爭寵的,我照樣是沒感覺。
但是今非昔比。
很多東西動從發現的時候,就晚了。
溫濘更像是一個釘子,現在狠狠地紮在我的眼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的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