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榮庭外人都稱他“榮少”,在學校很少露麵,不上課的時間都和京城一幫富二代、官二代們一起k歌、飆車。這種生活對於像他這樣的“富二代”是一個標配,和安娜的感情也像一個標配一樣的。每年送安娜的禮物想也不想用,要不是名牌包包、要不就是限量版的飾品,仿佛女人在這個世界隻有這二樣東西比命還重要一樣的。
上課的時候宋榮庭是裝得比較低調的,這一天接到冷公子的電話說去皇朝一號套房,於是沒有換衣服就去了。到了門口被一個門童攔了一下,旁邊一個經理馬上喝道:“小子,你連榮少都不識得了。”
門童馬上歉道:“榮少,對不住啊,看您今天穿得不一樣沒有認出來!”
宋榮庭也不生氣,隻是抿了一下嘴,說:“帶我去一號套房就是了。”
到了一號套房,冷公子、嚴少、陸銘青、桑澤凱都在,宋榮庭冷冷的拿起一杯紅酒說:“五十年的紅酒,喝這麼好的酒有事慶祝?”
冷公子說:“慶祝個屁,還有一條命在拿也出來給哥們分享一下,免得哪天玩不見了,哥幾個怨我。”
宋榮庭看了一下陸銘青說:“銘青,這小子今天怎麼了?吃槍藥了,又是好酒,又是這樣嗆人的,怎麼了這是?”
銘青說:“讓他發泄一下,他馬上要出國去了,他哥出事了。”
宋榮庭說:“他哥那個二世祖怎麼了?玩出事了?”
桑澤凱說:“我來說吧,冷柏他們那幫人,玩得太沒有邊了,昨天在胖哥那裏看中一個做服務生的妞兒,還在上學的良家女子,強拉到老爺子在後海的別墅給強了,小姑娘受不住跳了樓鬧出了人命,現在事出了,網上都是傳得飛。他也被泱及池魚了,現在不走,隻怕都要受牽連。”
冷公子黯然道:“老爺子這一世的英名,隻怕無望了。現在另外幾家都不吭聲,現在正是換選的時候,都是在看風氣,隻怕老爺子也是被捉住了典型了,我以後隻怕是沒有機會再回來了。”
銘青拍拍了冷傲的肩膀說:“也沒有那麼差,這不是都在觀望嘛,還有戲。咱們幾個雖然荒唐了點也不至於那樣,外人看我們光鮮,誰知道個中滋味,今天風光無限,明天也不知道被什麼導火線所牽連成了牲犧品不是。”
五個人中銘青最大,銘青接著說:“我們幾個隻怕要散了,我也要去美國了,老頭子開拓那邊的市場點名要我去,我也想出去看一看,免得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到底發生著什麼樣的變化,你說我們這樣每天吃吃喝喝鬧鬧的,有什麼意思呢?我總在想,人活著為了什麼?為了錢,我們有了,為了情,我們家人都不見得有什麼真情,人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名利,我們好象都沒有什麼要爭的,到底為了什麼?”
宋榮庭也點了一下頭說:“銘青,你先去,我說不定把這一二年讀完,我也出去,我媽抑鬱症看著我也煩,還有一個小世子虎視眈眈的,我也想換個環境,或者做一點自己想做的事情,情呀愛呀,也不真是為了這個,咱們比冷柏他們好不了多少,荒唐也不少,咱哪個也不是個好主,就像大哥所說的,人到底為的什麼,我也想去找一找。”
嚴少馬上嘻皮笑臉的說:“哥幾個,別這樣嘛,這不是還可以飛過去再聚嘛,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幹嘛呀!”
冷公子馬上打起精神說:“是的,咱哥幾個還是有一些能量的,不能因著這點小事影響心情了,今天準備怎麼快樂一下?”
宋榮庭馬上正色道:“冷傲,今天我看大家一起吃個飯散了吧,現在正在風頭上,你也不要出什麼幺娥子了。”
桑澤凱說:“正是,今天去福源居吃一頓,改天定下來了,咱們國外再聚。”
於是,幾個人就匆匆吃完飯,帶著各自的心事回了各自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