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顏黎深,他還在。
看來,某個惡劣的男人又進行了清場的惡劣行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人太多了不好。”他可有可無的解釋道。
我看著戒指,看到那根無名指上的圓環,有點發呆,真的不敢相信今天自己結婚了。“你捏捏我的臉,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他湊過來,沒有捏住我的臉,而是輕輕環住我,很使勁很用力有點殘忍的柔躪我的唇瓣。“現在清醒了一點沒?”
我被吻得暈乎乎,還未回答,他已把我的身子禁錮在神台上。
我馬上清醒了。
“還記得上一次你要嫁給肖何的事嗎?”顏黎深突然問。
“提這個做什麼?”他不會現在想要翻舊賬吧?我想起那天在更衣間發生的事情,臉蛋不爭氣的紅了。
“我那時就想,如果新娘是你,新郎是我,該有多好。”顏說,眼神灼熱的盯著我,我被他看得心跳加速。
“現在不就是了嗎?”我略略推開他。
“那也是。”他點點頭,仿佛和我一樣對這場婚禮的真實性存在著懷疑。
經曆過太多,從沒有過幸福,在得到幸福的那一霎那,竟然感覺患得患失,害怕這一切的美好隻是一場夢。夢醒後,一切都會如煙一般消散……
“感覺就像做夢一樣。”他說。
“嗯。”我深有同感。
兩個新人在教堂裏發了一陣呆,外麵的人卻猜測不已。殷禦看著緊閉的教堂大門,有些擔憂的問隔壁的蕭潔,“這麼久都沒出來,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一個小時,要做什麼事情也該做完了。”
這個最近思想變得十分不純潔的男人。
蕭潔卻依舊溫婉笑著回答:“也許他們有很多話要說呢。”
殷禦一雙綠眸瞅著她,“等一會兒你一定要接到新娘捧花。”
“如果我沒接到,你是不是不打算娶我?”蕭潔皺了皺好看的蛾眉。
“當然不是。我想你接到捧花的話,就算我們兩個閃電結婚,也沒有人會驚訝。”殷禦迅速回答,見美人重新展開笑靨,才鬆了一口氣。
女人都很多疑啊!他要小心了。
殷禦鬆了一口氣,旁邊的蕭潔看他這樣子,不禁覺得一陣好笑。“接不接捧花的沒所謂了,等到肚子裏的那個出來,我才能跟一堆人擠著搶呢。”
“不會……吧?”殷禦一聲哀叫,想不到他們這麼快就就結束甜蜜的二人世界,他也要當爸爸了,也就是說,肚子裏的那個會占用她的時間和精力,而他則要很淒楚的隱忍穀望不碰她……
這簡直就是酷刑!
正要說什麼,裏頭的新人終於肯出來了,兩個人身上都沒有什麼異樣……看來殷禦腦子裏所想的肮髒事情沒有發生。
眼眶隱隱有些泛紅,看來是流過淚。
今天,就算流淚,也是幸福的吧。
看,在場的,有那麼多人祝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