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禁臠的生活,沒有自由,沒有自主權,更沒有說不的權利,永遠隻是一味的承受,即使受不了了,也不能喊停。
顏黎深將她眸底的那抹絕望看在眼裏,報複的快感已然沒有以前那麼濃烈,心裏升起一股陌生的憐惜,想要好好的溫柔的待她。
想到這裏,機械般凶猛不知疲倦的力道放緩了,像是海浪般柔緩的衝擊著海岸,又像是浮雲飄過藍天,她漸漸地感覺到他的溫柔,竟然不可抑製地叫出一聲來。
使勁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議這種陌生的極致的愉快,一隻手拉開了她捂住嘴巴的手,靈動溫膩的舌頭長驅直入,將她的聲音盡數吞噬。
他不是瘟疫,卻能使人感染。不是病毒,但是足以使人致命。
蘇素素不想再不自量力地與自己不對等的強勢對手作對,她選擇了無止境的墮落,墮入他精心編織的網中……
離開了她的住所,顏黎深回到酒店,刷開房門,就看見肖瀟穿著睡衣坐在床沿等他。
“昨晚沒睡?”
他像是什麼不快也沒發生過那般,輕笑著打招呼。相對於新婚妻子的蒼白臉色,他倒是如沐春風一般,俊俏的臉分外妖嬈迷人。
“我等了你一個晚上。”床上的女人穿著黑色的薄紗睡衣,外麵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看見他回來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她知道,普通妻子對付自己丈夫的懲罰,根本不適用在顏黎深身上。因為除了她之外,他還有很多很多可以替代她的女人。
“抱歉。”他走過去,半擁住她,修長的手指揭開薄被,笑著道:“以後這種情況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先睡吧。”
“黎深,你去找別的女人了嗎?你告訴我。”躺在床上,任由體貼的男子為自己蓋上被子,肖瀟問著一個自己已經知道事實的問題。
隻希望,他能騙騙她也好。
“你真想知道?”
“嗯。”
“其實我也沒想過要瞞著你。昨天晚上我去找了一個兩年沒見的老朋友,和她一起敘舊了,也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不是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都很關心,男人對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同樣有記憶的,我找她是為了重溫回憶,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你不用擔心。”含笑著輕語,就像他說的不是自己的背叛行徑,而是陳述著一件與己無關的事實。
“她是你的初戀情人嗎?”肖瀟拉住他的手,他沒有動,隻是用包容的眼神看著她。
顏黎深搖搖頭,薄唇依舊妖麗,像是沾上了女人的口紅一般誘惑曖昧。“她跟我的時候是第一次,流了很多的血,到現在還是會流血,所以我一直都記得她。”
“是因為我跟你的時候不是第一次,所以你才嫌棄我嗎?而她,一個不是你老婆的女人,就因為把她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你,所以你對她念念不忘?黎深,如果我知道你那麼在意,當初我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