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羅兄哪裏的話,對了,不知那興龍賭莊上麵到底出的什麼對子,我看二位兄台也是讀書人,想來也是學富五車的,竟然能將二位難住!這副上聯到底有如何出奇之處呢?”楊漣既然有心結交他們自然說話極為的客氣,不輕不重的拍了個馬屁。
“唉,楊兄繆讚了。說來這副對子本身是粗陋不堪,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但是難就難在出對之人的心思的巧妙。”聽見楊漣的奉承杜康和羅永才兩人老臉不禁一紅,神情有些落寞的繼續道,“我看楊兄也是個讀書人,我就將那副對子說出來,說不定楊兄或許能對出來。”
杜康和羅永才二人雖然說的極為客氣,但是楊漣看他們的神情就知道在他們的心裏其實還是瞧不起自己這個富家公子打扮的人,楊漣心裏也不怪他們,像自己這樣的官宦紈絝子弟確實有很多不學無術之輩,從上次在望江樓的那件事情就可以知道的,這群人基本上都是些不學無術,平素裏隻會走狗獵鷹,對於詩詞歌賦卻是狗屁不通,真正有才學的不是沒有,肯定有,但是很少。
“杜兄請說。”楊漣做了請的手勢,對杜康道,
“他的上聯寫的是大賭場小賭場,大小賭場賭大小。楊兄不妨試試看,或許還真的能對出下聯來呢。”
“大賭場小賭場,大小賭場賭大小。”楊漣喃喃的自語道,難怪有這麼的微觀在那,還沒有人能夠對的出來,這個對子確實很刁鑽。說實話楊漣現在倒是想見見這個能想出如此刁鑽的上聯之人。心裏對這個人佩服不已,能夠想出這麼刁鑽的對子難道外麵這麼的讀書人確實是很了不起,想必肯定是一個心思巧妙之人。
“楊兄,要是對不出來的話,就算了,想來這個對子卻是刁鑽的很。嗬嗬,可以說能夠稱得上一副千古絕對了吧!”杜康見楊漣嘴裏一直在念叨著上聯,半天都不說一句話,本能的以為楊漣肯定也是對不出來,害怕自己等人笑話他,所以很好心的上前勸慰道。
羅永才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瞧向楊漣的眼神也似乎是在勸慰楊漣放棄。羅永才和杜康兩人都是素有才名,尤其是杜康更是揚州城出了名的才子。他二人本來是揚州的學子,二人都是揚州書院的才子,這次兩人來到京城本是為了三年一次的科舉,希望能夠金榜題名,所以兩人結伴提前了半年來到建業,想跟京城的學子們交流學習,同時可以結交一些其他地方的才子,好為明年三月的科舉做好準備。
誰想兩人來到京城快兩個月了,受夠了京城裏的一些才子的欺負,本來文人相輕,這很正常,加上自己二人又是初來咋到的,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兩人隻是每日的在住的地方讀書做學問,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二人剛住下不久,跟隨杜康一起到京城的母親,突生重病,二人本就是寒門子弟,身上本來就沒有什麼多餘的錢財,這小半月下來,杜康為了幫母親看病,身上原本就不多的錢財早已經花幹淨了,加上兩人又是第一次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今日聽說興龍賭莊除了副對子,隻要對得出下聯的就立馬奉上一百兩銀子,這對於侍母極孝的正在為錢財苦惱不已的杜康來說不次於絕處逢生,所以興衝衝的拉著羅永才一起,兩人就趕到了興龍賭莊的門前。
原本二人以為憑借他們的才華,一個小小的對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誰知道興龍賭莊出的這個對子刁鑽之極,兩人一時間也對不上了,不免有些失望,特別是杜康想到正躺在床上等待醫治的母親更是落寞傷心,所以這次有剛剛才楊漣一開始碰到他們的那一幕。
楊漣如何能不明白他們兩人的好意呢,他自己也是站在那苦思良久,始終都對不出,心裏雖然不免有些失望。但是想想自己可是一個現代人穿越到古代原本就對於這些吟詩作畫對對子不擅長,對不出也很正常,一會功夫也就釋然了。
“嗬嗬,謝謝羅兄和杜兄的好意。媽的個吧啦,這個對子確實是刁鑽至極,難怪二位兄台一時間對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