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落眼觀少年自若的突入屋中,拿過桌上盤中糕點走近軟榻,軟若無骨的縮在榻中,青絲墜落一旁,輾轉時外衣鬆散,單衣披遮落出鎖骨處潔白肌膚。矮窗大開,暖陽斜照下一身白衣勝雪恍若謫仙。
白璃落栗然抬首,看到如此光景,瞳孔微張,心口觸動,一下被驚豔到。恍然回神間不自在的別開視線。微穩住心緒,白璃落安靜的坐著,斟了杯喝放於一旁空位前,衝橫眉冷目的柴沐眨了眨眼,示意她稍安毋躁。
在白璃落暗觀白衣人時少年也在暗歎,這皇宮最角落的後院卻是整個皇宮最難突破的關口,四周布置機關重重,更有高手潛藏四周,這些竟出自眾人口中所謂的廢物三皇女,是他心心念叨了多年的女子。
如此想著,水然有些自傲的來到桌前,放下手中果盤,拿起桌前白璃落剛倒的茶水,一飲而盡,很是豪邁,沒想這入耳的話一下令他口中茶水一下噴出,咳嗽連連。
柴沐更是黑了臉。
“這茶有毒,是媚藥。”白璃落曉小小的詼諧了一下,語息緩慢的湊近他,見眼前出現預想的光景,容她偷著樂會。
殿下總算小小懲罰了他,這氣出得柴沐心裏樂得直哼哼。
“沒想到這梁上君子也有這般純樸的,本殿著實長見識了。”白璃落揶揄的衝他擠著眉眼。
“殿下如此聰慧,可猜出我的來意?”說著衝她妖孽一笑。對這小小的幽默他一笑置之。
白璃落睨他一眼,淺笑道,“若我沒猜錯,閣下可是水家幸存者水然。”
“哦?殿下做何會有些猜測。”
“方才本殿說起水家被滅門,這屋內有著明顯的氣息波動。屋中除了柴沐就隻有你。再者,閣下功力之高,闖得進我這院內待上一待,若非情難自已漏出破綻,也不會被我這侍女發現。”
“你…會武功?”她到底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
白璃落自嘲一笑,“這空有一身內力無從使,不知這算不算會功夫呢?”
水然一下笑出了聲,事後又覺不妥,怪異的拿衣袖遮掩輕咳了聲。
“可否先解了我侍女的穴道。”估計遲會她又要有得鬧騰。
白璃落見他輕沾水漬翻轉成冰彈向柴沐左肩,解了穴道。
這柴沐果真如白璃落料想,才被解穴下秒就衝上去與他廝打,這水家公子自是在柴沐之上,打鬧許久柴沐都未沾他衣角半點。
一路看下來白璃落未看清他用哪門派功夫,倒是這又眼有些酸澀。午時將近,白璃落犯起困意。
柴沐打累了也就停了下來,見殿下犯困立即緊張起來,一會拿盆打水給殿下洗漱一會整理被褶,偎扶殿下躺下爾後放下兩邊帳幔,過程小心翼翼,細心的將翠鈴掛在床沿,窗口推開少許,微風吹來輕鈴入耳,極是舒適。
水然坐在一旁,眼見三皇女身邊侍女忙碌著,前後不過泡盞茶的功夫,一切安排得穩妥有條。隻是主子入寢侍從安寢乃稀疏平常之事,可眼前這侍女也太過小心謹慎,不合常理。
一切完成後,柴沐舒心的揣口氣。正想出去,轉身見這男子傻愣愣的坐那,氣不打一處來。氣衝衝的幾步當一步跨到他跟前,手指向門外,放低聲線道;“公子先行出去吧,殿下安寢,一切要事且等殿下醒來再談。”
說著柴沐就要拿手推桑他,水然巧妙的避開她的觸碰,看了眼簾後的身影順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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