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刺痛了納蘭少北的雙眼,他剛和納蘭梟首談完,心情特別不好。
看到這三個字,他更起火,他上前拿起那幾疊紙,撕了個粉碎。
納蘭酒一下子蹭起來,推他的肩膀,眼裏閃著怒火,“你憑什麼撕了我寫的字。”
“你不是她,憑什麼要寫她的名字。”他平淡的語氣裏夾著殺機,眼神卻是不一般的狠。
“我不是她?你別太搞笑了,這麼多年,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溫酒意,就叫溫酒意,你這個人太奇怪了,別人叫什麼都要管。”她反駁道。
“我不允許你叫這個名字!”他扳住她瘦弱的肩膀,怒吼道。
“憑什麼!我就叫這個,你沒資格。”納蘭酒看出他眼睛中的殺意,她對上他的眼睛,毫無懼意“怎麼?就為了個名字就想殺了我?我不怕你,你想殺就殺!”
納蘭少北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最終還是一拳頭錘在她身後價值連城的書櫃上。
書櫃是木製的,居然被砸出個大窟窿。
納蘭少北的手自然是流了不少血,他放下手,最後看了納蘭酒一眼就走了。
他走後,納蘭酒呆著站了一個小時,這時快接近傍晚了。
納蘭情衷大著膽子上前,他抬起頭看她冷酷到不行的臉,“媽媽,我給你做飯吃吧。”
納蘭酒冷著神色,沒看他,沒搭理他,自己跑到床上去睡覺。
納蘭情衷隻好搬了個小板凳到廚房,,站在板凳上開始切菜煮飯。
一不小心就切到了手指,好大一條口子,但他也隻是貼了個創可貼,就繼續了。
沒多久,飯就做好了,納蘭情衷用客廳裏的座機打了個電話到納蘭少北那去。
“叔叔……媽媽做好了飯,叫你來吃。”他不想叔叔和媽媽之間有很大的隔閡,他莫名喜歡看他們兩在一起的樣子,帶著他在一起,不論是鬥嘴還是什麼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做飯?我不信。”但納蘭少北轉念一想,她以前是做過,還很好吃……可他們兩現算是在冷戰,那他去了豈不是很沒麵子
於是他立刻拒絕,“不去,你叫她自己吃。”
隨後就把電話掛了,納蘭情衷望著掛斷的電話靜默了幾秒,隨後他又去床邊,低著聲音喊,“媽媽?”
納蘭酒好像是睡著了。
納蘭情衷又搖了搖她,“媽媽,起來吃晚飯了。”
她這次醒了,一下子地就蹭起來,她麻麻木木地走去客廳。
她很機械化地舀了碗飯,再泡湯。
吵架什麼的就吵架,反正什麼都沒吃飯重要,她也懶得管是誰做的。
納蘭情衷蹬著小腿做到納蘭酒的對麵,他看見她湯泡飯,“媽媽,湯泡飯對胃不好。”
可她這時候隻想安安靜靜的,於是她一記眼刀橫過去。
納蘭情衷隻好安靜地低頭扒飯。
“好吃。”安靜的環境下,納蘭酒突然開口出聲,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她此時此刻的戾氣沒有那麼重了。
“謝謝媽媽誇獎。”他內心欣喜,麵部表情卻依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