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酒喝完最後一口湯,她拿起手邊的紙巾擦擦嘴,抬頭對納蘭情衷說,“做得很好,以後都由你來做飯好了。”
他很驚喜,難道媽媽沒有怪自己嗎?
他答應下來,“媽媽,你想吃什麼都可以讓我做。”
納蘭酒冷颼颼地說道,“那我想吃納蘭少北的肉。”
納蘭情衷,“……”,他閉嘴,默默地跑去收拾了桌子。
傍晚,有人敲響房門,納蘭情衷去開了門。
威廉管家帶著一群人進來。
納蘭酒聽見聲響,從臥室裏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威廉管家,帶著這一大群人,有什麼事?”她冷聲問道。
“小姐,明天殿下將會帶著您去參加王宮的宴會,這些是來侍奉打扮您的人。”威廉恭敬地說道。
“告訴他,我不去。”她轉身正欲回房間。
開什麼玩笑,下午來對自己狠狠地發了一通脾氣,現在就要叫她準備和他去參加宴會?她有這麼軟柿子嗎?
“小姐,請留步。殿下說,叫我也告訴您。如果您參加這個宴會,他將會答應您一個條件。”
“哦?總得給我個信任他的理由吧。”納蘭酒一下子來了興趣,這次他居然沒有要協自己,真是難得。
“殿下製定了一份簡便合約,隻要您在右下方用自己的血蓋一個手印,這份合約上的隨便您提出的一個願望,您便可隨時找他實現。”威廉把這份合約遞到她的眼前。
“好。”納蘭酒接過合約,看了一下沒問題後,她咬破手指,在合約上印下自己的指紋印。
“來吧,開始。”她坐到梳妝鏡前,挺直了背,優雅得像個王後。
因為這次的宴會至關重要,故此這次化妝比以前宴會的裝扮更加更加精致細膩。
這次用了六個小時,直接到了淩晨零點多。
而因為這麼精致妝容的原因,手也不能把臉蛋撐著睡覺,納蘭酒隻能挺直了脊背眯一下眼。
實在是太困了,她既然這麼挺著背也能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蛋。
別摸……別摸,好不容易上了這麼久的妝……她意識中想抬手拍開在她臉上胡作非為的手,可是太困了,動不了。
隨後她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得讓人快要陷進去,“你乖一點,多好。”
乖?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乖不就是傀儡嗎?想要她安生,那是不可能的。
她不想做任何人的傀儡,她隻想做一個獨立的人,不靠任何人……隻靠自己。
……
……
淩晨四點,她被叫醒,昏黃的燭光映著她的臉胖,而不是那麼刺激的燈光,讓她感到舒適了許多。
“什麼事?”
“小姐,該出發了。”傭人說道。
“嗯。”她被人扶著站起來,出門,坐電梯直接到了門口。
打開了別墅的大門,一股冷風襲來,她有點暈眩,眼前突然黑了一下,差點暈倒了,不過幸好仆人扶住了她。
“您沒事吧,小姐。”仆人一臉擔心。
“沒事,我想我隻是有點貧血而已。”她冷淡收回被扶住的手,走到了準備好的車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