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的看著海顏,其實剛才他的心裏都還是有些不敢確定海顏能夠治好幹爹的,但是現在聽著海顏嘴裏說的話,他心中的搖擺不定的大石終於落地,這種感覺,真的說不出的說服,這些天的壓抑,在這一刻也得到了放鬆。
“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海顏,好像我們從認識開始,都一直是我們在麻煩你,而我們好像都沒有幫到你們什麼。”聽著海顏的話,軒轅靖鬆眼裏充滿感激,回想著他們相識到現在,還一直都是他們一家在麻煩海顏呢,這一次後,他們一定好好報答海顏。
軒轅靖鬆的話讓海顏有些無語,“這是什麼話啊軒轅叔叔,你的母親是我師父啊,她教給了我這麼多,現在隻是舉手之勞就可以幫到你們啊,幹嘛要這麼客氣啊。”
海顏爽朗的口氣讓軒轅靖鬆心裏一陣高興,跟母親一樣才華橫溢的女孩子再度出現,以後,可能真的有很多地方需要得到他的幫助。
“別說這麼多了,趕緊帶我進去看看吧。”微微一笑,對著軒轅靖鬆道。
被海顏這麼一說軒轅靖鬆才回過神來,“好,在這裏邊,進來吧。”說完來到一間房門前對海顏道。
守在門口的人在軒轅靖鬆和海顏來時就把們打開了,兩個人直接進入房間,撲麵而來的就是一陣濃濃的血腥。
“怎麼回事兒?”軒轅靖鬆的情報安全局從來都是執行最危險的人物,對這些血腥自然非常熟悉而且敏感,現在一進入房間就聞到這麼濃烈的血腥味,一想到這房間裏住的人,頓時有些失控的朝著眾人大吼道。
海顏也聞到了這些血腥味,眼神跳過所有人看向穿上的老者,臉色蒼白微微偏向青色,嘴唇幹裂泛白,雙眼黑眼圈濃重,他上身被掀開被子的左胸位置,有著濃濃的血正往外冒,所有人都慌亂的給他止著血。
看著這樣的場景,海顏搖了搖頭,這些人明顯就是要將這位主席置於死地,這樣的傷,恐怕很少人知道如此治療。通常,流血就得止血,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否則就得虛脫而死。但是這次主席受的傷卻非常怪異,它的治療方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別的是止血,這個卻得放學,血要留就必須讓他流,但是在流的同時,也得用一些方法保護他身體的其他器官不受到一些毒液的侵害,總的來說,這些下毒的人真的非常狠,這麼惡毒的手法也想得出。
但是,海顏可不是一般的醫生,這樣的病例燕可卿在離世前曾經多次教過她,還告誡過她,這個毒一般很少出現,但是出現了就肯定是在一些比較重要的人身上,因為這些毒都非常難配置,一般很少產出。
一些人就算知道這個毒也不敢解,因為放血的同時不能補血,這麼危險的手法沒有幾個人有把握能夠成功治療,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威脅到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