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總是有種奇怪的想法,難道這位單身一輩子的主席,對師父燕可卿有愛慕,否則為何會對師父的兩個兒女那麼好,收起自己的奇思怪想,轉身進入房間。
將自己所有需要的用具和藥一一擺好,該磨粉的磨粉,該配置的就配置,師父曾經教過她很多煉藥的辦法,將讓他們買的小爐子拿了出來,一鼎較為古風的古爐,這個配藥非常奇怪,必須以藥升火才能夠練出藥來,將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後,猛然聽見裏邊傳來醫生的驚呼,“主席很痛苦啊,海顏怎麼辦?”
“別著急,讓我來。”點了點頭,讓那男醫生靠邊站,將手裏準備好的藥材喂進主席的嘴裏,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幫我拿根凳子來。”
“哦。”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救治辦法,男醫生膽顫心驚的拿了根凳子放在海顏身旁,看著她的動作,心中的迷惑是越來越多的不解。
對於他這三十歲的年級就進入中南海做這些醫生們的助理,很多人都對他充滿了羨慕,可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緊緊十五歲的小丫頭竟然有能力將那些資深的老醫生們都趕出門外,實在讓他有些不可置信。
迅速拿出一盒銀針,手腕翻飛將銀針展出,雙眼銳利看著一根根閃著光的銀針,從中挑出幾根一根,在肉眼無法看清的情況下,果斷的插上了主席身上的幾處學位,陽光淡淡的從窗戶鑽進來灑在她的身上,給正專注治療主席病情的海顏身上鍍了一層金光,站在旁邊的男醫生看著眼前有些晃眼的海顏,渾身的金光讓他誤以為眼前的人是個神,讓他有種頂禮膜拜的心情。
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主席的每一分表情,當發現他昏睡中痛苦的表情緩緩放鬆後,才最後在他傷口旁邊紮下銀針,關注著他那深深洞口的傷,看來這顆子彈進入他的身體非常深,雖然被那些醫術高明的醫生給取了出來,但是那些毒素已經深入他的身體,血液裏也早已被毒素給灌滿了,剛才放了那麼多血已經讓他身上的毒血放出了大半,現在海顏要做的就是用異能將他最後剩餘的毒血逼出來,這期間,她必須全神貫注警惕著這身體的任何一絲變化。
隻手緩緩伸出,就如同在觀察著他的傷口一般放在其傷口的位置,雙眼緩緩閉上,心神靜逸的將異能緩緩灌入他的身體,當異能進入到一定位置的時候便遇到了阻塞,閉上眼睛的海顏嘴角緩緩勾起,這些毒血真的很霸道,現在竟然已經開始逐漸凝固了,如果自己再來晚點,恐怕主席這條命就得攤上了,不過在她海顏手上的病就沒有什麼不可能了,一股強烈的異能迅速灌入那段堵塞的毒血處,一瞬間的強烈動作也同樣激起了昏睡中的主席的不適,眉頭緊皺一大口血便吐了出來,連帶著剛才海顏給他含著的一大片人參也全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