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血腥的競技場每日收入高達幾千萬,來這裏觀戰的客人一擲千金,隻為看到自己中意的選手。
布斯先前的心悸在成功升到五十層後,煙消雲散了。競技場的規則是升到一百層以上才會免費給選手安排房間,布斯為了快速升到一百層,一連報名了數十場比賽。直到夜幕降臨,布斯總算完成了任務。
帶著隱赫連和勞師站在電梯裏,電梯小姐滔滔不絕的介紹著競技場,勞師叼著煙半天沒點火。要不是礙著電梯小姐在,勞師手上的打火機早就衝鋒陷陣了。
布斯和隱赫連肩並肩站在一起,冷然一轉頭,想到勞師,布斯苦惱的說道:“大叔,我隻有一間房間耶,怎麼辦?”
競技場隻為參賽的選手安排房間,她和隱赫連住一間沒問題,但是勞師怎麼辦?
布斯在這邊苦惱,勞師在那邊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不用管我,我在競技場有住處,找我就上三百層吧,倒數第二間”
勞師在這裏有房間?還是三百層?
三百層除了層主住的全是最頂尖的高手!
布斯驚訝的看向勞師,張大了嘴巴:“大叔,你你你住三百層?”
勞師一看布斯的表情樂了:“丫頭,你現在應該學的不止是實力,還有洞察力”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布斯之前對勞師的質疑,頃刻全消,不可思議的多看了勞師幾眼,直到走出電梯分道揚鑣,布斯還連連咂舌:“赫連,大叔也許是真貨”
三百層!三百層耶!
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隱赫連對布斯的反複無常不置一詞,眼角不屑的瞥了一眼電梯裏的人,拉著布斯走人。
競技場為選手安排的房間也是三六九等,一百層是普通房間,二百層是豪華套間,三百層是奢靡裝飾的頂級套間。
布斯不懂這些,推開房門走進室內,房間寬敞明亮,映入眼簾的是粉紅色的窗紗,玻璃窗半敞,微風透過窗邊帶起窗紗,地麵上折射出朦朧的倒影。房間裏隻有一張雙人床,長達五米,電視、茶幾、陽台、浴室,一應俱全。
記憶裏除了考試時住過高檔的房間,布斯就沒見過更加豪華的房間。圍著房間裏邊走邊打量,布斯新奇的驚呼:“赫連,競技場的房間好大”
隱赫連的關注點早被茶幾上擺的蛋糕吸引去了,哪裏還聽得到布斯的感歎,一手抄起透明的盤子,盤上的蛋糕做的格外精致。
沒有等到回應,布斯不滿的看了隱赫連一眼,嘟囔著吃貨,無人分享喜悅的感受並不美妙。腦中想到勞師的告誡,不由得嗤之以鼻。
勞師憑著多年摸爬滾打的經驗傳授給布斯的知識,布斯並沒有當回事,反而為自己順利打到一百層而興奮。
暗自琢磨著明天繼續報名參賽,布斯掏出錢包滿臉心酸。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布斯因為答應付勞師教導費,而使得一百層的獎金分無不剩。
布斯的心酸勞師並沒有體會到,以前不喜歡當導師,隻是覺得無利可圖,而且又麻煩。現在收了布斯這麼個徒弟,勞師的經濟又富裕了。
布斯為了升至二百層而參賽時,勞師帶著鼓鼓的錢包,愉悅的散步去了。過往做了這麼多年的陰陽師,勞師還一窮二白的原因正是因為他嗜賭。如果僅僅隻是喜歡賭博也就算了,關鍵的是勞師的運氣向來不怎麼好,逢賭必輸。
同屆進入協會的夥伴們房產都已經四五處了,隻有勞師還居無定所,兜裏時常空空如也。勞師對自己的愛好是放縱的,所以才會輸的一敗塗地。
第二天一早,布斯又報名參賽去了。想到二百層的獎金和住處,布斯感覺自己渾身都燃燒著動力。
隱赫連跟著布斯起床,難得的沒有纏著布斯去看比賽,反而一路追著勞師的氣息,找到了魚龍混雜的賭場裏。
勞師見隱赫連跟來了,拉著他興致正濃。隱赫連沒有來過賭場,自然覺得新奇,惡魔腦袋裏的知識很豐富,隻是實踐上的經驗卻為零。
惡魔很少來人界,隱赫連也是第一次來,對於與生俱來的知識,明白卻想親眼驗證。這就好像紙上談兵的人,突然想指揮一次一樣。勞師對隱赫連的思想絲毫不知,隻顧著下注,兩個人一個賭,一個看,一玩就玩了大半天。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身體的差距可以用鍛煉來彌補,實力的差距除了經驗,關鍵的還是靈力。上場不過三分鍾,布斯就被對手的氣息壓的喘不過來氣。
男人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布斯掙紮著想要奪回墮天劍,身體卻絲毫不聽使喚。一動不動的站在台上,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一手斬斷墮天劍,布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