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靨如花,她自信自己的魅力絕對不在行素之下!
夏煊月白了她一眼,頓感無趣,現在的他是個無權無勢的草民,她怎麼還想著自己?他抽回自己的手,不得不再次提醒行顏,此時他的身份:“找你?我現在已經是一屆草民了,要如何進的了丞相府啊?”
“那個時候你是如何聯係行素的?怎麼連續她你就怎麼聯係我啊!”
夏煊月身體微微一震,他與行素飛鴿傳輸一事隻有他們二人知道,並無第三人知曉,行顏是怎麼知道的?
“聯係?我和行顏不怎麼連續,你多想了,喝酒吧,喝的盡興後就早些回去吧!”
“沒連續?你別說笑了,我聽宮中的丫鬟們說,太醫已經說行素已經不行了!你沒聽說麼?”行顏賣關子一樣,眼睛眨了眨,想夏煊月拋出一個勾魂的眼神,夏煊月完全當做見不找,行顏頓感無趣,接著問他,“你真的不想知道她到底如何了?”
夏煊月瞅了她一眼,他不知行顏知道多少,他有些不確定,劍眉一橫冷冷道了一句:“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現在她是高高在上的笑王妃,我已是一介草民,還有什麼資格知道笑王妃的下落!”
“誰說的?隻要你喜歡她就好了!”行顏坐正了身子,收起剛才的風騷模樣,“好吧,其實我是想讓你帶走她,你也知道,我很想嫁給笑王爺!”
夏煊月有些迷茫,不知道行顏是不是韓笑派來打探他的口風的。他徑自喝酒。
見著夏煊月這幅模樣,行顏有些生氣,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碗重重的擱在桌子上,碗裏的酒撒出不少,她猛的站起身,吸引了酒館裏麵不少酒客的注意。
夏煊月連忙拉著行顏讓她坐下,側頭看了看四下,本以為有場好戲上演的酒客們見著沒戲可看了,又回過頭繼續喝酒。
夏煊月拉過行顏,在她耳邊低語:“你好歹也是個行家二小姐,你注意點形象好麼?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行顏冷笑一聲,她才不怕那個過氣的笑王妃呢!
“嗬,我就是想嫁給笑王爺,我愛他這件事已不是什麼秘密了!本來他娶的人也應該是我,為何會變成行素?我實在不甘心!我隻要你帶走她!”
夏煊月笑了,這是她的借口?她愛的不是笑王爺,她愛的隻是笑王妃這個寶座!行素是她稱為笑王妃的障礙,她想借自己之手除掉這個絆腳石!至於行素是私奔,是死亡,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
他拿起桌子上的碗,把碗中剩餘的酒一口飲下:“我帶她走?走到什麼地方?要如何帶著她?你別說笑了,她此時不應該在宮中麼?有那麼容易出宮和我走麼?”
一連串問題的答案早就在行顏的腦海中,她可是做好了準備工作才來找夏煊月的!她胸有成竹的回答道:“我爹早就在韓笑身邊安插了眼線,行素已逃出了笑王府,至於是怎麼逃出來的,現在是否在宮中,還不能確定!”
“這有意思麼?你就是告訴行素已經不在笑王府了?就算她不在笑王府了,也是很難出宮的!”夏煊月試探性的問行顏。
“嗬嗬,如果我是她,我一定想盡辦法出宮,出宮後一定也會想盡辦法的找到你。”行顏說著說著,還有些自我陶醉,不時的看著夏煊月的神色,揣摩著他的心裏,“皇宮雖大,可無論什麼地方都有人進進出出,想躲在皇宮裏麵談何容易?我覺得定是從一個密道出了宮,我們還未找到密道的位置!”
行顏更像是在自說自話。
夏煊月有些不想陪著這個女人做白日夢,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看看那三個女人如何了?自己這樣不招呼一聲的就離開這麼久,不知她們會不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