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在腰間取出幾塊銅板,扔在桌子上:“我先走了,你自己在這喝吧!”
說畢,頭也不回的離開,行顏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夏煊月到底是怎麼了?說是與行素愛到天荒地老麼?怎麼現在對她的事如此冷淡了?
她衝著夏煊月的背影唉了兩聲,見夏煊月也沒回頭,實在是不能理解,隻能大口喝下碗中的酒,丟下幾個銅板後出了酒館。
他回到院子,她們還沒發現自己出去過,他一躍上了屋頂,順著屋頂的坡度躺下,腦海中又浮現了行素的音容笑貌,他愛她,可以此生都無法擁有她!
人生亦是這樣,有很多事情都無法控製,無法如自己所想。
次日清晨
行素美美的睡過一覺,洗漱完畢後出了房間,四處見不到夏煊月,有些擔心他。
“夏煊月?”她四處叫著他的名字。
夏煊月依舊在屋頂,聽見她的第一聲呼喚時,就坐起了身子,在屋頂上看著行素四處尋找自己的著急勁,心裏泛起了一絲甜蜜,雖知不是原來的那個行素,但也不知為何在心底會有一絲甜蜜。
“嗯,做什麼?”
夏煊月看了許久,嘴角清揚,他擔心行素遲遲找不到自己擔心,他一躍下了房頂,出現在了行素麵前,“這麼早?不多睡一會麼?”
行素看著夏煊月從天而降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自然是嚇了一條,嘴巴張的老大的,指了指屋頂:“你是從上麵跳下來的?”
其實屋頂並不高,可從上麵跳下還要穩穩的站在自己麵前,莫非這就是武俠小說中的輕功?
夏煊月點了點頭,對他來說從這屋頂跳下簡直就是易如反掌,這穿越來的女子怎麼會這麼沒見識,怎麼會連輕功都沒見識過?
行素跑到夏煊月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聲音中透入出她的激動心情:“你能用輕功飛的很高很遠麼?”
她實在是好奇,這輕功真的會像武俠劇中所描述的一樣麼?會飛簷走壁、會踏浪過河?
夏煊月嘴角微微一樣,她說的不就是輕功麼?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腳尖輕輕一點,踏著風一躍到了房頂,行素自然是沒見過這樣的情節,不由的緊張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兩隻手居然攀上了夏煊月的肩膀,緊緊的拽著他背後的衣服,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到了屋頂後,行素緩緩張開眼,看著眼前的風景其實並沒什麼特別,比起在摩天大廈頂上看風景簡直差太遠了!視線依舊被重重疊疊的樹木遮擋,她有些失望,未想到好不容易體驗了一次飛的感覺,卻又這麼快的著地。
“怎麼?看你一臉憋屈的樣子……”夏煊月瞧出了行素內心的失落。
行素索性在屋頂上坐下:“沒什麼,我隻是羨慕你們有輕功的人,能飛來飛去,心情不好怕又被打擾的時候就能飛到屋頂上喝酒!”
“怎麼,你有什麼心事麼?說出來聽聽?”夏煊月同行素一起坐下,側過頭看著她,她正用手肘撐著膝蓋拖著著她那張無辜的臉,他心跳稍稍加快了幾下。
就在那一瞬間,他覺得,她還是原來的那個行素,心裏有他的行素。
見行素遲遲不答話,夏煊月站起了身,順手把她也拉了起來,一隻手又霸道的攬上了她的腰,再次騰空而起,二人的身影一躍上了樹梢,穿過擋住視線的小樹林,一汪碧波如畫一般展現在眼前。
“哇,好漂亮,你放我下來!”
行素自然是沒見過這樣的情景,原來湖水真的可以碧綠如玉!湖麵上是藍天白雲的倒影,湖邊兩邊是山,滿山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時不時的還有幾聲鳥叫傳來,仿佛隻身於是人間仙境。行素看著看著,眉頭不經意的皺了起來,因為另一邊則是皇宮的圍牆!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行素回頭見到夏煊月正在自己身後。
“前麵點有個宮門,那邊的山是禦用的狩獵場,每次狩獵都會從那個宮門出來,路過這裏到達狩獵場。”
“我們在這裏會不會被發現?我們會不會被抓回去?”行素對自己是如何出宮的事情還不是很清楚,隻記得她還是笑王妃,雖然及其期望能出宮但也擔心被抓回去後的責罰,上次在冰天雪地裏罰跪的事情還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