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治傷的酒鬼(1 / 2)

酒鬼?莫彩離迷糊糊的抓住了這個詞,卻沒有聽到最後那句感性的稱呼。心裏暗暗的叫苦,這個劉大郎,要做什麼啊,病急亂投醫麼?自己受傷了,不是該找大夫麼?怎麼找上酒鬼了呢?

“哎……是什麼事情讓我們的左先鋒怎麼的行事衝衝啊,妻子?這個女娃是你的幾任妻子啊?第一任結發妻子?不對啊,那個妮子都死了十多年了,第二任,也死了,難道是第三任?那毒婦不是被你休了麼?怎麼又緊張了起來!”一個慢慢悠悠,有氣無力卻又充滿調侃的聲音響起。

“少廢話,我告訴你,你要是救不活她,我就一把火燒了蔓雲用過的清流頭紗。”

“你敢……”莫彩離要不是沒有了力氣,一定捂住了耳朵,這人剛才還是有氣無力的,現在怎麼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下子亢奮了起來。

“不敢麼?你打的過我麼?”劉大郎的聲音裏,滿是挑釁。

“算你狠!”又恢複了有氣無力的聲調,不過顯然是妥協了。“把這個丫頭抱過來!”

然後,莫彩離就感到自己被劉大郎抱著走了幾步,放到一個散發著惡臭又硬硬的東西上,這裏應該是那個酒鬼的床邊!

“丫頭,看起來傷的很重嗎!”突然入目的人頭,嚇得莫彩離渾身一抖,這人,怎麼比電視裏的濟公很邋遢。她用力的轉頭,哀求的看著劉大郎,不用這個人看,行不行?

劉大郎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睛,嘴角微勾,眼神也柔和了起來。看得他身邊的酒鬼拚命的揉揉眼睛,這太陽沒出錯方向?月亮沒回錯家?千年不變的冰塊,誑語厥詞的說天下女子隻是男人的附屬品的先鋒官,竟然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嘿嘿,蔓雲,你循哥哥,我發現了奇跡了!

“丫頭,你不想要我救麼?嗬嗬,不想要我救,我就偏要救,蔓雲,和循哥哥開動了!”酒鬼看著莫彩離不懷好意的笑著。

莫彩離更加的害怕,這個人一定有病,蔓雲?蔓雲是誰,這裏隻有三個人,哪有第四個人,難道劉大郎的小名叫做蔓雲?莫彩離抬頭看了一眼滿臉胡須一副凶神惡煞模樣的劉大郎,被自己剛剛的猜測惡寒了。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你小子是怎麼弄的,這丫頭現在還是沒出滿月,正是好好休養之時,你怎麼能接二連三的打傷她,咦不對啊……”邋遢的男人不顧莫彩離眼神的抗議,拿起她的手腕,開始把脈,然後說的既然句句都對,莫彩離心說真是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可是聽到他最後一句不對,莫彩離的心裏一突,難道他發現了什麼?知道自己不是本尊。

“丫頭,張開嘴巴給我看看……”酒鬼呲起一口黃牙一笑,對著莫彩離說道。莫彩離堅定的搖搖頭。

“不張哦,那我隻好用手來拔了……”酒鬼說完還比了比自己滿是油漬的手,莫彩離哪還敢堅持,馬上乖乖的張開了嘴。

酒鬼嘴角一勾,伸頭望去,好一會在莫彩離以為要被他身上的味道熏暈過去的時候,他才起身,說道:“大郎,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麼身份,不僅被人打了板,生過孩子,還被人下了啞藥,成了啞巴,這些事情可不是你能做得出來的,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莫彩離一愣,心思這個人好厲害,又鬆口氣,他不是看出自己是穿越而來的就好。

而劉大郎聽完也是一愣,看了一眼莫彩離,眼裏風雲莫測,她……被人毒啞了,所以在自己為她治傷的時候,她明明痛的昏過去,也沒有叫出一聲,被小二打在地上,正是悶聲的落淚,擋下那一下,也隻是不聲不響,這些不是因為她倔強,而是她有口難言!劉大郎覺得自己的心痛成了一個,說不上滋味,自覺的悶,說不出的悶,卻無處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