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長生一上了從眾的車就立馬後悔了,想到今天一天自己都要跟在從眾的身邊他頓時對這個世界絕望了,憤憤地揉捏著隨手從張管家手裏搶來的一張報紙,上麵一個大大的標題寫著:變態殺人狂再度出手,第九個遇害少女在祝巫山被找到!
又是這個新聞!花長生憤憤地扔在一邊,帝都的治安真是越來越不好了,所以才會有從眾這樣的惡人存在!哼!
花長生之所以會這麼生氣這麼鬱悶,這一切還要從一如往常那般春風明媚的早晨說起,早晨當花長生率先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個兒居然再一次光著下半身趴在從眾的懷裏,而且一隻小白腿兒竟還搭在從眾緊實的小腹上麵,而他的嘴巴所在的地方不是從眾胸前那飽滿的果實處又是哪兒?
更悲催的是這一切還被從眾逮了個正著,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首先他睡覺從來不光著下半身的好嗎,可是卻連續兩天早上裸著醒來,很詭異的對不對?
然而,從眾是誰啊一慣狡猾慣了的,再加上花長生醒來的時候的確是壓著從眾來著,這是鐵一樣的事實,他反抗得了嗎?最最可惡的是,他家那個有名的忠心護主的管家早就叛變了好嗎?
最後在從眾的淫威之下他不得不繳械投降了,他不投降不行啊!想著從眾用那慵懶、狡詐卻詭異的邪肆表情說著:“沒關係,既然小花這麼迫不及待,我們大可先洞房後拜堂!”花長生的小心肝兒在晨風中是一頓亂顫!
打是打不過的,算計什麼的估計從眾該是個老祖宗。作為一個被老爹親自送出去的報恩“娘”,他更是“眾叛親離”,這可憐的存在感呀!
從這連續兩天的交鋒看來,早晨這個美妙的時段將會成為花長生短時間的噩夢,但願可別留下什麼陰影才好。
“喂,你要帶我去哪兒?”見到車行駛得越來越偏僻,花長生心裏麵直打鼓,該不會這個從眾色心大起吧!一想到最近許許多多的少男少女無辜失蹤,最後被找回來的時候早已經是麵目全非慘不忍睹的冰冷屍體,花長生的心思就不淡定了,如今這個世界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多了去了,更何況從眾在花長生心裏就是一十足的大惡魔。
警惕地看著從眾,拽著手機按著一號鍵上麵,關鍵時刻還是親奶奶比較靠譜一點!老爹,老管家什麼的都是叛徒!至於老娘,更是全世界亂竄,蹤跡難尋。
殊不知花長生所有的動作都落進了從眾的眼底,包括他心裏麵的那些小九九,不過從眾不行於色仍然專注地開著車飛馳在轎外的公路上,車窗外的風景已經從高樓林立變成了青山蒼蒼、綠樹幽幽的自然風光。
越往前走山越高,上麵的樹也越粗壯,最大的目測兩人都不足以懷抱,枝枝蔓蔓直接伸到了公路中間,遮天蔽日的昏昏沉沉。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上偏偏又隻有從眾的這一輛車在行駛著,除了風馳電掣的呼嘯聲連個鳥叫都沒有,除了詭異就是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