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研究完那張圖,終於找出生產劇核素的生產廠,具體地址到底在什麼地方,而且,也已經策劃好了該如何前往,如何能毀掉劇核素,並且還要保證受害程度最低。幸好龍震臨終前給了我們那封信,雖然那封信讓我怨恨,但是,我們還是要感謝它,從信中的信息,我們知道劇核素具體會在哪個時間開始正式生產,哪段時間是最佳銷毀的機會。

去日本總集團,盡管沈雲洛持有龍震臨終前的親筆信,信上表麵沈雲洛是他的接班人,有權接管他的股份。但是,風險依舊大的可怕。如果那邊知道這邊的情況,會不會對沈雲洛不利?接近那種可怕的毒品,還要親手銷毀,這個過程中,如不小心,將會染上這種毒,到時候是大羅神仙也無法挽救。

許久前我就說過,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接受死亡的人。我提過讓我和他一起去,但是,他卻不帶任何人。那種堅決,那種無情,讓我飄起的希望破碎了,隻有不再提起這件事。

距離銷毀劇核素的最佳時間已經不遠,他也快要出發了。既然我要用他妻子的身份來等他歸來,那麼,我們當然必須完婚,成為一對正式的夫妻。然後名正言順的用他妻子的身份套住他,讓他有所牽掛。人,要有牽掛,才會在生死邊緣,勇敢的走向‘生’的大門。

禮堂中,我終於穿上漂亮的婚紗,帶著所有人的祝福,踏進了神聖的教堂。清純的百合香和濃鬱的玫瑰香融在一起,成了一種醉人的味道。潔白的婚紗,在我輕盈的步伐下,隨風而動,飄揚在空中。

“哇!咱們威風凜凜的秦隊長,原來也是這麼嬌美迷人。”

“是啊!是啊!一個是巾幗佳人,一個是英俊才子,果真是男才女貌,般配至極!”

聽到這些議論,我的臉突然開始泛紅,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盡管是善意的目光,但是,被人這樣盯著,總感覺不舒服。真想幾步奔跑過去,但是我挽著父親的手,他一步一步很緩,我自然不能真的丟下他跑了。

“女兒,在害羞吧!哈哈!真沒有想到,我那驕傲的女兒,也會臉紅啊!”父親是能感覺到我的羞愧的,故壓低聲音,朗朗一笑。

“爸!”我抬起頭,嗔怪著他,本還想說什麼,與新郎有點焦急的目光相對,我抿嘴笑了,他也等不及呀?卻還是帶著溫和、幸福的笑容靜靜的等待著我。

這一段路,終於還是走完了,和他麵對麵對立,隻是會心的笑著,心中的喜悅、甜蜜不用言語,用心都能感受到。原以為,我們會擦肩而過,但是,最終,我們還是跨過重重阻礙,走到了一起。

父親把我的手鄭重的交給他,“孩子,我女兒可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是!爸!”緊緊的挽著我的手,沈雲洛話雖少,但是,眼中卻是在宣誓,當著所有人的麵宣誓,他會讓我幸福一生。當教父宣布交換戒指,他替我戴上那枚荼靡花瓣形的戒指時,我興奮的快要掉下眼淚,他既然用心替我打造出了,世上第一枚荼靡花瓣戒指。

“婚禮上不能掉眼淚,那是不吉利的,我美麗的新娘!”新郎輕輕的替我拭幹眼角的那滴淚,寵溺的笑道。

“嗯!”破涕為笑,惹得他望著我又哭又笑的表情,忍俊不禁。

也許,所有人都覺得荼靡花是不祥之花,但我相信不會,荼靡花的花語是等待。這些年經過等待,我終於等來了自己的愛情,那麼,等著他辦案回來,一定會如願以償。

當所有祝福都融進掌聲中後,音樂掩蓋了這裏的一切,一曲《天長地久》是對新人最好的祝福:

流浪是天生的本領

因為你越走越遠

回憶是後來的故事

因為你回到原點

誰留下的傷痛的傷痕像年輪

在掌紋中刺透了單純

誰借口

堅持終究是天真

轉過身的人怎麼看懂

這條路

若沒有你隻有盡頭

哪裏有天長地久

無畏是曾經的辛苦

因為你不解孤獨

無辜是如今的殘酷

因為你我當幸福

誰聽信了風

以為是離別的歌

在眼眶中淹沒了快樂

誰借口

是不經意的經過

錯過的人豈知是犯錯

這時光若沒有你隻有晝夜

任時針劃過歲月

誰聽信了風

以為是離別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