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目光,轉身前往那聲慘叫的發出之地,身體縱然痛苦,亦不需任何幫助。
秦淺碧眸變換莫測,終是無聲跟在了夜離墨的身後。
待夜離墨與秦淺到達那發出慘叫之聲的地方,饒是兩人心性穩定,也不免咂舌。
隻見血色地麵上一人形生物不停慘叫,聽那聲音,卻是血霧中的人影無疑。
說是人形生物一點也不假,因為他已經滿目全非斷臂殘肢了,隻有一個人的形狀了,不過雖是麵目全非,夜離墨還是看出了他的額間還有一隻緊閉的眼,那眼不停地流淌著血水。
紫眸有著訝異,他究竟是不是人?
相對與夜離墨的訝異,秦淺對此明顯是知道的,看著地麵上慘叫的‘人’,秦淺蹙眉。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夜離墨挑眉,直接補上一刀不就結了。
好似知道夜離墨所想,秦淺眉頭蹙的更緊了。
“他並不是人類,很難殺死,現在他即使傷成這樣,隻要給他時間便又會恢複。我隻能壓製他卻不能殺死他。”但是紫淺言可以,可是後麵的話她並未出口,紫淺言能夠擊殺‘他’,這是她選擇紫淺言的主要原因,但是,現在一切皆枉然。
聽著秦淺的話,夜離墨哪裏還想那麼多,越靠近這地上的‘人’,他體內那絲邪惡力量越活躍,就快壓製不住了,而且想到言還在那就小家夥一人守護他不放心。
於是,二話不說,拚著體內剛剛恢複的頭發絲般細的力量喚出蒼穹劍,沒力量的支持,看起來隻不過是一把普通的長劍。
提著劍,眼都不眨下,直接扔向地麵的的‘人’。
的確是扔,因為他沒力氣握劍了,現在站著完全就是靠毅力的支撐。
劍不偏不倚,直直插入那‘人’的體內,然後,兩人玄幻了。
尤其是夜離墨,擁有蒼穹劍那麼久,他怎麼不知道它還會飲血?
看著地麵的的‘人’轉眼便成了一具幹屍,秦淺真的不知該說什麼了。她剛剛本就是想讓夜離墨用那銀色的力量試試能不能殺了這‘人’,既然能傷了他應該也能殺,可是她也知道夜離墨的傷勢,所以並未開口,哪知夜離墨直接提出了蒼穹劍。
夜離墨卻是皺了眉,因為蒼穹劍並不是飲血,他竟然感受到了蒼穹劍的情緒波動,那是一種敵視,仿佛它與那地麵上的‘人’有何深仇大恨,所以它並未直接結束那‘人’的性命,而是直接蒸幹了他的血液,即使隻是一張幹皮,卻也是仍然讓他痛苦地夥著。這是怎樣的敵視?兵器一般不都是沒有情感的嗎?
蒼穹劍究竟是來自何處?這把一直藏在自己體內的劍,可是他竟一點都不曾了解。
不解,但現在他不需要了解太多,解決了這‘人’才是他的目的。
仿佛是感覺到夜離墨想要快點解決那‘人’,蒼穹劍身一道美麗的銀光流轉,下一刻,那隻剩骨皮卻仍然哀嚎的‘人’直接化作一縷青煙,沒了。
收回蒼穹劍,對於這結果夜離墨毫不意外,蒼穹劍對於那生物的克製在揮劍時他便已感覺到,他有種怪異的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仿佛就是為消滅這種生物而生,就如一直存在於他體內的蒼穹劍。
這些,不是現在探索的時候,找到了言,他們該出去了 。
言……眸光一片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