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茶走了,一邊自己跑。
若是沒有跑掉,文家也會來安排自己出來的。
沒料到,一說沒付錢二說被掉了包。
難道自己又被他們蒙在了鼓裏麵。
“大膽刁民,還不從實招來。”驚堂木一拍,新上任的知縣自然是特別認真想要將這個案子審好。
“大人,冤枉啊,草民隻是想要去小解。”肖掌櫃自然是不承認。
“大人,草民們是從馬上將他拉下來的。”夏季發紅著眼睛道:“大人,哪有小解也騎馬的。”
楚若男心裏好笑,撒謊也不會啊。
想在自己麵前耍大刀,還真是嫩了一點點。
這次不搞得你傾家蕩產才怪。
知縣派蔣捕頭等人去查看茶葉,回來的時候鐵青著臉。
“全被調包了,貨廂裏全是爛草和石頭,沒有一點茶。”蔣捕頭道:“大人,這些奸商太可惡了。”
楚若男心時有?“知縣大人問道。
”跑了,全都棄船而跑了,一個也沒有抓著。“夏季芳懊惱的說道。
實際上,讓人全跑掉也是楚若男故意安排的。
船在中途沒有歇息隻有船上的人知道,而他要造的一個假像就是船隻在中途停靠過被人調了包。
船上的人跑了,沒人知道有沒有停靠過,那麼,這個鍋隻有由這個肖掌櫃來扛了。
肖掌櫃自然是大呼冤枉,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道:”大人,這些奸商太可惡了。“
楚若男心時有?”知縣大人問道。
“跑了,全都棄船而跑了,一個也沒有抓著。”夏季芳懊惱的說道。
實際上,讓人全跑掉也是楚若男故意安排的。
船在中途沒有歇息隻有船上的人知道,而他要造的一個假像就是船隻在中途停靠過被人調了包。
船上的人跑了,沒人知道有沒有停靠過,那麼,這個鍋隻有由這個肖掌櫃來扛了。
肖掌櫃自然是大呼冤枉,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不說很好辦,大刑伺侯。
因為楚若男的大方,打人都是蔣捕頭親自動手。
二十大板沒打完,肖掌櫃就連連求饒。
“我招,我招,我全招。”肖掌櫃當下將自己受文家唆使的事一一坦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還有後招,沒料到他們會調包茶葉啊,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啊。”
你當然不會知道,楚若男嘴角泛起冷笑。
文家是誰?
楚若男將文家的背景說了一下。
“跨區域範圍,也不是本官所能管轄的。”縣太爺最後決定讓肖掌櫃出一萬一千六百兩的茶葉錢,另外再付兩百兩銀子的辛苦費給縣衙若不然就將人投入大牢流放邊疆。
肖掌櫃睜大了眼睛,他沒料到自己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坐牢與出錢二者選擇。
沒錢的情況也就算了,肖掌櫃好歹還有一點家產,最後同意賠錢。
蔣捕頭陪著他回了家鄉,變賣財產後收到一萬一千六百兩銀子。
楚若男直接給了蔣捕頭一千六百兩。
一千兩給知縣,六百兩讓蔣捕頭拿去分了。
“楚掌櫃這樣不好吧。”蔣捕頭真是感慨萬千,這年月,女人幹事都比男人大方啊。
“沒什麼不好的。”楚若男感激的說道:“要不是蔣大哥和大人,若男此次就會舍財一萬多兩銀子。”
也對,這樣想來一千六百兩確實不多。
楚若男將餘下的一萬兩銀票拿回作坊,又給大家發了一筆工錢。
“若男,怎麼又發啊?”昨天搬茶葉故意拖延了時間,那會兒就一人十兩八兩的發了,這錢還沒有退呢,現在又要發。
“昨天那是辛苦費,今天的是演戲費。”楚若男樂了:“咱們能掙得這些錢,還靠了大羅小羅的辛苦,所以,他們多分一點。”
大羅小羅一人一百兩,餘下的搬運工一人十兩銀子,楚若男發得高興,夏季發帶領的數十個工人也領得開心。
空手套白狼,不是隻有文家才會。
她楚若男也會的。
真當她好欺負不成。
文爺知道這次失敗後大罵飯桶。
每一次派出去的人都出師不利。
好在回龍場那邊還有好消息。
春茶已毀,夏茶正在製。隻可惜,沒辦法知道花茶的製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