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陷入了焦躁不堪的局麵。
結果,這天晚上,府上又了問題。
“什麼?”等聽到是什麼事時,文爺的臉都綠了。
原來是文青山的媳婦兒文太太的好侄女萌萌偷人,卻被半夜回家的文青山逮了個正著。
偷的人是院子裏的一個護衛,那人身手還很好,和文青山打鬥之中還將文青山打傷了。
這還得了。
半夜三更,文家燈火通明。
“爹,我要殺了這個賤人。”賤人自然是他的妻子萌萌的稱謂了:“她給我戴綠帽子。”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文爺臉色鐵青的看向文太太。
文太太臉色蒼白,也在罵萌萌是賤人,不守婦道,丟盡了臉麵。
“姨母,我的好姨母,我這樣做還不是因為你授意的嗎?”萌萌自知在劫難逃了,淒慘笑了:“當年是你說要我給表哥做妻子的,結果姨父看上了那個姓楚的。你告訴我要忍耐,你說不出三年那個女人就會離開。果然,三年之後無子而休。然後,你如願嫁給了表哥,卻是久久不見動靜,你說想要站穩腳跟就得有孩子,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懷上……”
用什麼辦法,文青山聽到這話的時候感覺到了萌萌一臉的嘲諷,他是男人,懷孩子當然是找他。
“你是男人,但是你卻不能女人懷孩子。”萌萌看向文太太道:“不信,你問問你的好母親。”
“閉嘴……”文太太覺得事情發展到了她不可控製的程度,她隻示意萌萌找人生孩子,不想卻找上了癮:“給我將這個賤人嘴堵上,亂棍打死。”
“慢著……”幾乎是同時,文爺和文青山都喊了停:“讓她將話說完。”
萌萌卻是不說了,隻是一個勁兒的朝著文太太冷笑。
文太太氣得臉色鐵青。
這個死女人居然想拉著自己墊背。
文青山問他的好母親,但是文太太不出聲。
“請大夫,請城裏最好的大夫。”文爺壓著心裏的滿腔憤怒。
大夫來了,診治了一下文青山。
然後就被文爺請到了隔壁的房間。
“大夫,犬子的情況如何,請您但說無妨。”文爺做好了各種準備,心裏想了很多可能。
“貴公子體內長年積毒,這輩子都不能有孩子。”既然是但說無妨,那就直言罷:“而且,他好像已經不能人道了,所以……”
無子,不能人道。
那之前的孩子是哪來的。
萌萌已被逮了個正著,孩子還能是誰的。
隻不過,文青山身上的毒卻是要問清楚。
文太太咬死不鬆口。
“你的心太狠了。”文爺覺得自己對她算是夠好了:“我念你的恩記你家的情,你卻如此對我,連青山你都下得去手,斷我文家的後……”
狠毒的人就得用狠毒的法子。
這一夜,文家內宅出了事。
緊接著,文家兩個女人都得了重症。
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就隻有等死。
而憔悴不堪的還有父子倆人。
“爹,我們錯怪若男了。”文青山之所以半夜回院子捉奸,還是他在京城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覺得好奇怪。
越想越不對,這才多了一個心眼。
“別給你提那個女人。”文爺何嚐不知道呢。可是,有些事錯了你也當沒錯:“要不是她,老子我現在能這麼落魄嗎?”
被九爺嫌得像狗一樣。
要不是文青山在他身邊還有一點用處,估計直接將自己給扔進了垃圾桶。
他怎麼不想想,曾經自己幫他們打天下。
要不是自己,回龍場能獨霸二十多年?
要不是自己,他們怎麼能幹得有聲有色。
“爹,看在我欠她的份上,爹,您鬆手吧。”文青山這次是萬念俱灰了:“爹,不要和若男鬥了,她不容易。”
“你老子我就容易了?”從低層的小廝一步步爬到了爺的位置,卻因為楚若男的攪局成了一場空。
“爹,你還是再找一個女人生個兒子吧,我是靠不住了。”文青山是學過武的自然偷聽到了大夫的話而且,自己身體的情況他也是知道的:“爹,咱有這點銀子好好過日子夠了,不要再去助紂為虐了。”
文家說好聽一點是茶行,實際上幹的全是殺人越貨的勾當。
獨霸靠的是野蠻霸道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