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白穎,突然被一道目光鎖住,心裏暗道不好。
本想避開,可現在她麵前的人所剩無幾,所以她便暴露在眾人的麵前。
“還有她,那個小矮子!”那人指著白穎,有些咬牙切齒。
那天,偷襲她正是白穎,雖然那天她的臉髒兮兮的看不清楚,但這身衣服沒變。
不過他指著白穎的手依舊顫顫巍巍,隨即快速收回,那天,他被揍的有心裏陰影了。
眾人的視線都聚焦在白穎的身上,白穎左看了看,右看看了看,發現玉子恙略顯驚訝的看著她。
白穎給了他一個眼神,便收回視線,清了清嗓子,大搖大擺走了出去,她可忘記她現在是男人。
“怎滴了?叫小爺我何事兒啊?”白穎站在鍾寒語的旁邊,笑的非常純良,那感覺怎麼都不像是指控的殺人犯。
鍾寒語嘴角抽了抽,知不知道你是被人所指的殺人犯啊?還笑的那麼嘚瑟,這真的好嗎?
好吧……她自己也沒好哪兒去!
這時,王七看著被指白穎,臉的抽的厲害,他幾乎以為是這人指錯了。
他再次問那個傷號,“你確定是他?不是別人?沒指錯?”
鍾寒語不是在場麼?怎麼不指她呢?
“就是他們三個,化成灰也認得!”那人肯定的說。
不指鍾寒語也不能怪他,他都被揍暈了,那還看的到後來的鍾寒語?
“確定隻有他們三個?”王七再次不死心的問。
那人點了點頭,王七的臉陰沉的不像話,他黑著臉再次對鍾寒語說:“二當家的,如今證據再此,你還有什麼話說?”
“嗬……”鍾寒語冷笑一聲,讓人莫名覺得心裏發寒,她看著那名傷號,“你親眼看到他們殺人了?”
那樣冰冷的眼神,傷號心裏一顫,他下意識說:“沒……沒有啊。”
王七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青筋蹦跳的瞪著傷號,你說有不就行了麼?如今證據都在這兒了,還怕個屁啊?
那名傷號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昏過去了,後麵的都……都不知道了。”
“哦?那這麼說?你並沒有看到她們行凶,至少在你昏過去之前,他們都還沒死對吧?”鍾寒語冷著臉反問。
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鍾寒語,傷號心裏莫名的發顫,下意識不敢說一句假話,“是……是這樣的。”
“可他們打起來這總是事實吧?”王七依舊不死心的接了一句。
雙方不打起來,他不甘啊,更何況,後麵幾人可是盯著他的,若是辦砸了,他幾條命都不夠丟的。
“那你也不問問,為什麼會打起來?”白穎這時接話道,她眯了眯眼睛,眸子死死鎖定在傷號身上,冷冷道:“你說,敢說一句假話,小爺砍死你!”
如果不是這貨,她還在一邊看戲了呢,她可是很記仇的。
也不知道他眼睛咋長的,這張臉化了妝的好嗎?居然也能認出來。
傷號嚇的身板兒一顫,心裏發麻,那天本來就是刀疤挑釁再先,他打死都不敢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