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接著說,若我沒有和楊日愛過,我可能也不會去酒吧的。我著急地問她,“那你們真心愛過對方嗎?”她沒有回答,隻是落下了傷心的淚水。過了一會,她似乎心情止朗不少,說;“那天晚上楊日後來送我回家了,原本我不想讓他送我,但他是那樣執著,因為太晚的原因,我也就不再固執了,”的卻。青月原先就跟我說過,從廠裏麵到她的出租房裏要走一條小胡桐,而且這條胡桐還瞞長的。那晚很怪,也不知是太晚還是怎麼了,整條胡桐連個人影也沒有,而且燈也沒了,狹隘的小道又零亂擁擠,耳邊倍感出淅淅叫聲。平日裏,青月若夜深有些餓時,總會出來買點東西宵夜,那時她記得好像有點燈光。怎麼今天一點也沒了呢?那時的杭州市還沒有現在這樣文明,一些違法份子還是挺猖獗的,這樣青月也就有些緊張了。她慢慢地向楊日靠近了些,手拽著楊日的衣服,步子也加快了,楊日感覺到了青月的不安,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拉住她的手也加快了腳步。終於,到了出租房了,青月急忙打開門。右手去打燈的開關,幾次下來,燈沒反應,她下意識地說,“楊日,我家可能停電了,”楊日說,“不會吧,我們剛路過的那家小店,還有電呢!”青月一臉疑問地望他,“不會吧!我好像沒看見呀!”楊日笑了笑,“來,我看看吧!”於是黑寂寂地找來一隻小凳子,在青月的摻扶下,直手去擰燈泡,此刻,可能是小凳不能支付楊日的體重,隻聽見楊日呀一聲,倒地了,情急中,青月在黑漆的空間裏抓住楊日的上衣,拚命地叫喊著他的名字,片刻,終於聽到楊日在唉呀的拉住了青月的手臂,說;
“隻是滑了一下,沒事”
“那你現在怎麼樣了,痛不痛呀”
“還好,隻是背在這凳腳上整斟了一下,一點點痛”
青月,見楊日理智還清晰,內疚地說;“對不起!!!”於是有些哽咽起來,楊日聽她那樣激動,連急一摟把青月緊緊挽在懷裏,說“沒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一會就好。”相依中,青月漸漸感受到了楊日的體溫,此刻心中莫名來襲一種顫動的舒心,那一刻在她心裏早就沉積了,這時她不知從那裏蹦出的衝動,身體親近楊日,然後在他臉夾上親吻一下,這舉動不是突而滋生的,那是在她腦海中盤旋了好幾個月的夢境,像是隻有這樣的黑夜,她才能有這樣的勇氣,在她徘徊在楊日氣息周圍時,她的心急促跳動著,肌膚也似乎在顫抖。此刻的楊日立即明白了什麼一樣,把清月抱得更緊了,頃刻,他反吻著清月的脖子,在灰暗的夜色中,清月細白的肌膚在他唇熱下,泛起絲絲淡紅,清月感受到了這種相容的溫柔,她輕合雙眼像是在體味楊日給她帶來的幸福,那種感覺也逐漸地在飄浮,遊蕩。移動的溫度靠近了青月的一點防線,她雙眼一度睜開,兩手擋住楊日說,“別,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楊日不假思索,輕聲回答:“你相信我嗎?”青月點了點頭,“那你就更該相信自己,”青月雙眼看著這個平日對自己那樣坦然的男人,心早以熔化在他的靈魂下了,隻是老天沒有給予太多的機會,眼前,這樣的氛圍正像是有情人終成眷許,為何自己還要拒絕呢?於是又一次靠在了楊日的肩上。那是個迷人的夜晚,是花季初綻,是心靈歸屬,是愛的預言,是痛的幸福,暗色的空中迷漫著愛情的初倪,短暫的時空下,塞滿了;“我愛你,青月!”
看著青月羞澀紅韻的臉夾,我也有了一絲放鬆的感覺,心中也就不再像先前那樣沉重了,青月雙眼注視著我的神態,臉上浮出淡淡的笑容說,“女人的幸福看似比男人來得更簡單些,但這都是別人給予的,別人的東西始終是別人的東西,不能強求,男人找對象就好比買衣服,而女人呢,則不是那樣的,有點像讀書的歲月,似逆水行舟。男人在沒有膩你的時候,女人就是聖賢,若哪天覺得女人太嘮叨了,那可能是一對所謂的鴛鴦有些危機了,隨著也遇見了諸多不融洽的事。”
書裏麵常有記載著,癡情女子負心漢的故事,好像自我懂事以來,書裏那些東西在我的腦海裏變得頹廢起來,那不是我故作理由向我們男同胞找偏詞,而是現實生活中確實碰到某某大廈頂上常會有怎樣的一個男人要自尋短見,不是頭發蓬鬆耷拉著腦袋就是呼天喊地的叫嚷著某位女孩子的名字或一連串生活沉浮等等,總之一言難盡他們的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