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以牙還牙(1 / 3)

第二天習錦覺麵對穿衣鏡的時候,第一次覺得自己蠻帥,以前看來看去總有些猥瑣的成份在裏頭,今天卻是一掃過去的陰霾,活脫脫一個陽光帥氣的成熟男人。

對昨天自己仍然堅定的拒絕了何清宇的好意,現在他並不後悔,因為重生了,自由了,被人訛詐這種事情也變得可以接受,有什麼了不起嘛?人嘛,這輩子總會遇到點不順心的事兒,挺挺就過去了。邁過這個坎兒,下一步再說。

隻是對於褚菁菁習錦覺是絕對不會饒恕的,跟她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初他們結婚時就擺了習錦覺一道,這個舊恨習錦覺一直惦記著,現在又加上幫助張斂勒索的新仇,這些帳可得好好算清楚。習錦覺昨晚一晚上沒合眼,策劃出一大快我心的狠招,大早上就高高興興的約了張斂談判去了。

張斂還是披著那張成熟穩重的皮囊,隻是嘴角掛著一絲竊笑,有點邪氣,有點。習錦覺在他對麵坐下來時,他隻顧著攪拌麵前的咖啡,似乎沒有在意習錦覺的到來。

“怎麼,還沒找到我媽呢就改變主意了?”張斂冷笑著說。

“老張,別這麼敵視我!人嘛誰沒有發瘋發火的時候?你當是弟弟我年幼無知,說話不知輕重,得罪了哥哥,你就原諒我吧。”習錦覺滿臉堆笑的說。

“喲!”張斂詫異的抬起頭,“今天心情很好?”

“這不想明白了嘛。還是你老張說的對,錢誰賺得完?有錢大家賺,有好處大家分,以後仰仗哥哥的地方還多,一起發財不是更好?”

“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樣!我真沒看走眼!為了以後合作愉快,兄弟你開價!”張斂豪氣幹雲的說。

“這些個都好商量,先不談這個,我問你,你怎麼改變主意不要股份要現金了?是不是有人吹了耳邊風?”

張斂又開始攪咖啡,“沒有的事兒!不跟你說了手頭緊嗎?”

“老張,其實我不怪你,更不恨你,這年月為了生存誰不耍點手段?哥哥你是有門路的人,靠門路吃飯很正常,我要給那也是願意的,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你這條路,我現在還麻煩著呢。”習錦覺一臉的誠懇,好像跟張斂真是親兄弟一樣。“跟你我是可以不計較,不過外人就不一樣了,你放心,一碼歸一碼,我不會牽連你。”

張斂幹笑著不說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怎麼?這是吹的耳邊風呢還是枕頭風呢?讓你就這麼為她?”習錦覺想褚菁菁那個騷娘們,肯定是先勾搭上張斂,才讓他這麼聽話。

張斂幹笑了幾聲,“我哪兒有這個本事!”

習錦覺心裏動了一下,看樣子事情正中下懷,“不會吧?你冒著得罪兄弟的風險,搞了半天還是塊沒吃到嘴的肉?你這可虧大了!”習錦覺推開前麵的飲料,俯過去悄悄對張斂說:“幹脆讓我幫你一把,大家都圖個痛快。”

張斂看到了習錦覺眼裏的邪惡,“你別亂來!”

“我說了大家都圖個痛快,事情我來做,黑鍋我來背,便宜你來占,怎麼樣?”習錦覺坐回椅子上。

“你想怎麼樣?別把事情搞大了。”張斂動心了。

接下來的談話就很愉快了,男人間談論女人時用猥瑣的言語帶來的愉快有時堪比黃片帶來的刺激。而習錦覺也趁著大家身心都愉悅的時候,加上兄弟的情感做輔助,硬是把張斂開的一百萬的價殺到六十萬。

交易敲定之後的日子很平靜,習錦覺每天都充滿陽光的跟所有人打招呼,按時接何清宇下班,有時還兩人一塊做晚飯,恩愛肉麻的樣子讓朱居誠見到他們就躲。而朱居誠這段時間也過得前所未有的溫暖,褚菁菁的潑婦麵貌收起了不少,偶爾還做好飯點上蠟燭開一瓶紅酒讓他享受燭光晚餐。一切都很美好,隻有當習錦覺看到褚菁菁時心中的詛咒會激起波瀾打破平靜,就讓你再得意幾天,習錦覺對自己說,你以為可以一邊享受朱居誠善良的愛一邊揮霍我習錦覺的錢財?很快我就讓你下地獄!

華夏銀行的一千萬貸款終於下來了,朱居誠忙著擬股權受讓合同,習錦覺說這件事非同小可,讓他來辦。朱居誠還納悶平時的大老板怎麼也開始做這些動手動腳的事情?難道閑下來了想多管點公司的事?那可真是太好了,免得自己忙得連打電話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對這筆貸款所有的人裏麵褚菁菁最高興,她處心積慮的把美景的現狀賣給張斂,換來十萬消息費。雖說數目不大,好歹是自己的第一筆私房錢,而這也隻是個開始,以後再慢慢想辦法通過朱居誠把美景的貸款一點點挖到自己的存折賬戶上。

張斂給褚菁菁打電話讓她去拿尾款的時候褚菁菁忍不住在屋裏大笑起來,原來賺錢這麼容易。她挑了一件緊身T恤,配上剛過屁股的緊身牛仔裙和長靴,熱辣的身材足以使回頭率達百分之百,外麵再罩一件針織披肩,使豐胸細腰若隱若現,比直接暴露在外麵更具煽動性。她知道張斂看見自己就吞口水,這反而使褚菁菁更有挑逗張斂的欲望,女人看見男人欲罷不能的樣子特有成就感。

見麵的地點約在一個商務酒店的咖啡廳,當張斂把現金支票遞到褚菁菁手裏時,順便就抓住了褚菁菁的手,褚菁菁柔柔的瞪了他一眼,“幹嘛呢?”嗲嗲的說。

張斂抓得更緊了,褚菁菁不得不使勁脫開他的手,卻碰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水滴到裙子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張斂趕緊放開手從桌上拿了一張餐巾紙來幫褚菁菁擦裙子上的水漬。褚菁菁裙子本來就短,這擦著擦著手就碰到了大腿上,褚菁菁輕笑了一聲,推開張斂,拿著挎包向衛生間走去。

回來的時候張斂還規規矩矩的坐在原處,褚菁菁站著對張斂說:“行了,我們兩清了,我要回去了。”

“合作得這麼愉快,以茶代酒喝一杯吧。”張斂說著往褚菁菁的杯子裏加了點茶。

兩人喝完茶張斂又說:“坐下聊聊天嘛,這是第一次合作,說不定很快就又會有合作機會了,美景那邊的事情我還有些想法想跟你說,你我聯手,這錢容易賺的很。”

這話說動了褚菁菁,她又坐下來想聽聽張斂的想法。張斂殷勤的給褚菁菁斟滿茶,“先喝口水,”然後就開始問褚菁菁家裏的情況。褚菁菁看著張斂色迷迷的眼睛,心裏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她一邊喝茶一邊跟張斂打情罵俏似的說:“好像偏題了。”

“怎麼會?我是想問你老公朱居誠那邊的情況。”

褚菁菁不知道張斂說的什麼意思,不知為什麼,自己有點暈暈的,好像喝多了酒那種感覺,漸漸的四肢開始無力,腦筋開始不聽使喚,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恍惚中自己被一個人攙扶著上了電梯,到了一個房間,有人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好像在脫衣服,她想推開那個人,卻怎麼也抬不起手,再接下來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褚菁菁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這是酒店的客房,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褚菁菁驚恐萬分的找到自己的東西,衣服和包都在,包顯然被人翻過,亂七八糟的,但什麼東西都沒丟,包括那張五萬的現金支票。褚菁菁定了定神,穿上衣服,感覺了一下,好像也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關係的跡象。她整理好衣服下到大堂,問服務生這間房是誰用誰的名義開的。服務生說不記得了,查了查登記薄,是用褚菁菁的名字登記的,上麵還記有她的身份證號碼。

這下褚菁菁摸不著頭腦了,如果說是張斂給自己下的藥,那為什麼什麼都沒做,如果是別的人,可錢又沒有丟。褚菁菁滿腹心事的回到家,怎麼也想不通這些事情。她試探著給張斂打了個電話:“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做了什麼?”張斂好像真不知情。

“下午你給我的茶水裏下了藥,別說你不知道。”

“怎麼會?這種東西我上哪兒弄去?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下午你喝著喝著就扒桌子上睡著了,我怎麼也叫不醒你,所裏有事打電話催我回去,我隻好先走了。”張斂的話明顯有很多漏洞,可他耍混褚菁菁也沒辦法,隻好走一步看一步。自己沒有任何損失,要報警也說不過去,而且自己也不敢把事情鬧大,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居誠知道,否則自己虧大了,難道這十萬塊錢就夠用一輩子?

過了兩天,張斂打電話過來:“菁菁,那天下午你還真出事了,現在正有人在我家裏跟我談交易呢,你要不要來參加?”

褚菁菁惴惴不安的趕到張斂家,卻碰到習錦覺手裏正拿著一個信封出來,褚菁菁心裏咯噔一下,大概有些明白發生什麼事了。習錦覺滿臉堆笑的過來跟褚菁菁打招呼,“好久不見,怎麼憔悴了?”

褚菁菁死死的瞪著習錦覺,“是你幹的?”

習錦覺揚了揚手上的信封,“你出賣我一次,我也出賣你一次,很公平,我習錦覺可不是那種吃了虧往肚子裏咽的人。”說完高興的哼著小曲兒進了電梯。

褚菁菁走進張斂的家,茶幾上放著一台筆記本,筆記本的接口連著一張存儲卡,正播放著什麼。張斂見褚菁菁進來了,把筆記本遞給她說,“這是我剛才花十萬塊買下的,你看看。”

筆記本正播放著褚菁菁的裸體,拍的非常仔細,每一個細節都拍到了,最後還有某些特定的造型,跟“豔照門”裏的照片有些相似。

“你想怎麼樣,說吧。”褚菁菁扔下筆記本,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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