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初換上學士服,戴上四方帽,拉著林一心拍了不少合影。
還和哥哥拍了難得的合照。
這一次葉瑾初挽著他的手臂,她已經不像當年那樣冷冰冰,葉瑾辰的臉上也沒有少年的別扭,而是溫暖的笑容。
葉瑾辰載著葉瑾初回家,路上跟她說著葉家的近期情況。
“梁琴這些年一直在洗♂錢,把葉家不少產業蛀空了。如今事情敗露,她已經被警方控製。這個女人囂張了這麼多年,報應終於來了。”
葉瑾辰繼續說道:“爺爺知道你把戶籍信息改了,在家裏發了一頓脾氣,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葉瑾初問:“那他會讓葉瑾漣去聯姻嗎?”
葉瑾辰搖頭,“還不知道......現在葉家表麵光鮮,其實日薄西山。關家的資金支持固然重要,但是失去一個女兒和一個外孫女後,爺爺總算看明白了些。”
聽他這麼一說,葉瑾初對葉家的敵意已經消減了不少。
畢竟血脈相連,也並非有深仇大恨。
冷靜沉澱之後,才會發現所有人都各有苦心和立場。
——一切正義的戰爭都是為了和平。
既然現在有和平的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
葉家的危機,就讓她來解決吧。
......
當晚,天笑銀行突然多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一千名客戶,他們每個人都往賬戶裏存了一萬美金,定期十年。
這一千萬美金的定期存款,足夠幫助葉家度過這次難關。
————
大洋彼岸,距離錦城上萬公裏的拉斯維加斯。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不夜城。
貝拉吉奧賭場此刻燈火通明。
在這裏一擲千金、尋歡作樂的人不勝其數,豪華奢靡的場景無處不在。
一個身著黑色燕尾服的東方男人坐在賭桌的一端,十指交叉放於膝蓋上,渾身上下充滿著貴族的高貴優雅感。
在他身旁,穿著黑絲的窈窕兔女郎正在為他倒酒。
96年的拉菲,深紅的色澤,絲滑的口感,是紅酒中的佼佼者。
“美麗的小姐,你能聆聽我冒昧的請求嗎?”
男人優雅地托起她的手,隔著手套輕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後抬起那雙如夜空般深邃的黑眸,深深地注視著兔女郎。
看到這個迷人的眼神,兔女郎感覺心髒上被射了一支帶著愛心的箭,壓抑著激動說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男人的笑意更深,用循循善誘的聲音說道:“能把你的耳朵摘下來嗎?”
兔女郎幾乎一瞬間就被他的笑容捕獲了。
“當、當然可以!”她匆忙把頭發上的兔耳發箍摘下,藏在了身後。
“多謝。”
他原本溫柔的眼神中,發自內心的嫌棄意味一閃而過。
賭桌的戰況引起了越來越多的關注,人們開始議論紛紛。
“是那個人!他是‘翠花boy’!從最低的籌碼開始連續賭了十七場,從來沒有失敗!他的資產至今已經翻了上百倍!簡直是貝拉吉奧的神話!”
柔媚的兔女郎為他添酒時,他抬眼問道:“你知道賭徒為什麼總是輸光嗎?”
“抱歉先生,我並不知道。”
男人舉起高腳杯,輕輕地晃了晃杯中晶瑩剔透的酒液,臉上掛著陶醉的笑容:“因為,他們沒有在贏的時候停止賭博。”
他的對手是瑞肯國的富豪威廉,縱橫賭場的老將。
傳說他二十年前還是個全身上下隻剩下二十美元的窮小子,靠著賭博掙到了第一桶金,從此開啟走向人生巔峰的道路。
或許是出於情懷,至今他每年都會耗費上千萬美元用於賭博,不論輸贏,純粹是個人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