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學校門口,我看看錢老三,說:“你以後幹事好自為之,到時候,別讓自己一輩子不心安。”
我邁步要走,卻看到小山東還站在原地,眼睛卻看著錢老三。
麻痹,你暗戀錢老三也不用做的這麼赤裸裸,至少要等人少的時候,才用這種眼神啊。
“別動。”
小山東的話是說給錢老三聽的,而錢老三也非常配合地停下了腳步。
我看到小山東走到錢老三身邊,一把抓住錢老三的襯衫衣領,用力往下一拉。
這小子太猴急了吧,要搞基,也不用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吧,出於好心,我打算上前對小山東說幾句,隻是我看到錢老三後背的時候,整個人瞬間石化了。
“怎麼了?”錢老三問著話。
我指著錢老三的後背,說:“你背上長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我自然是無法認出錢老三後背到底長了什麼,但是小山東肯定知道,因為第一個發現錢老三後背不對勁的就是他。
小山東說到:“你這背上剛才是不是被那東西給抓到過。”
“沒有吧。”
錢老三的話說的很不確定,其實在那種情況下,即使被那怪物給抓到,自己也感覺不到。
我跟小山東看著錢老三的後背一直沒說話,這把錢老三給逼急了,他問道:“你們兩人倒是給句話啊,我背上到底長了什麼東西,你們這樣不說話,會把我急出毛病的。”
此時,在錢老三的後背上,有一片黑色的疤痕正在蔓延開,而且那疤痕也是非常奇怪,並不是我們平時摔傷後留下的疤痕一樣,而是那種像龜殼一樣的形狀,一塊接著一塊,很有規律。
“你這身上的東西,我以前還真沒見到過。”
如果我說這話,錢老三或許還不會當一回事,但是這話卻是從小山東的嘴裏說出來的,而且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讓錢老三聽著開始覺得不自然起來。
他的手哆嗦著開始摸著黑背,摸著摸著,額頭上的汗也冒了出來。
錢老三的嘴裏蹦出了兩個字:“屍毒。”
小山東有些懷疑地望著錢老三,問:“屍毒我也見過,絕對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弄錯了?”
“絕對不會錯,我身上的就是屍毒,隻是它跟別的屍毒有些不一樣,是變種的屍毒。”
錢老三在這一行也是混跡了多年,肯定也是見多識廣的,更何況現在這事情關係到他的小命,他是絕對不可能跟我們開玩笑的。
我這個外行,在這種事情上是絕對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所以,我隻能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在交流著,而且,錢老三還不時地在跟小山東表示著謝意。
經過今天這件事情,我對錢老三的好感增加了不少,他也並不是隻是為了賺錢的家夥,偶爾還是能幹一些助人為樂的好事。
我們三人互相道別的時候,我聽錢老三說要去找他師傅,讓他師傅幫忙解他身上的屍毒。
而小山東則再一次厚顏無恥的要跟我一起,我看在他救了我兩次的份上,勉強答應讓他跟著我,何況,老子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問他,我也不能讓他離開我。
到楊楚紅家裏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楊楚紅的父母提前回來了。
我尷尬地站在門口,聽完了楊楚紅父母的一番訓斥,然後帶著小山東離開了楊楚紅的家。
在樓下的時候,我抬頭望了一眼楊楚紅的房間,那小妞正趴在窗台上看著我,沒一會兒,就有一張小紙條從樓上飄了下來。
我把紙條撿起來。
“不凡,我阿姨的事情還是要麻煩你和你身邊的那位朋友,你們一定要替我阿姨報仇啊。”
cao,四喜子這混蛋,還是把老子給賣了,把那天滴血成字的事情告訴楊楚紅了,這家夥,以後再有好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
收好紙條,我跟小山東就在附近找了一間旅館住了下來,一晚上,我們兩人沒說話,彼此隻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我好幾次想要開口問小山東關於滇西鬼門的事情,但是,話到嘴邊,我還是忍住了沒問。
就這樣,我在昏昏沉沉中終於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擔心林子叔找不到我會擔心,就跟小山東一起回了夾山坳。
楊楚紅阿姨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時,而且這事情牽扯到徐宏偉,老子胳膊擰不過大腿,也沒這本事,就索性等下次到縣城的時候,再幫她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