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倩茹沒能回逍宗,一是傷勢不允許,二是怕路上再有埋伏,就來到了這裏,這是兩人初識的地方,也是曾經他們的家,房子還是燕歸晴所建,直到夫婦二人後來加入逍遙宗後才算告別了這裏,不過每兩三年有時間就會回來一次,看看他們以前家,重新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因為這裏沒人打擾,是兩人的世界,她們以為隻有在這裏才能找到兩人的最初。
蕭倩茹說到這裏,一臉的陶醉,好像又陷入了曾經那美好回憶。
李歡幾乎不忍心打破她美好地回憶。
可是蕭倩茹繼續道:“我來到了這裏,把自己打扮的最美,天天盼著他能突然回來,或者出現在我身旁,我多想打開門就能看到他,或者希望他能觸動陣法的警報,可是他沒有,每次外麵有響動,我都會去看,一次兩次,一年兩年,
每一次午夜夢醒,以為他就在身邊,可是沒有,一次都沒有。
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三年。
我的傷在我來到這裏就發現了,中的是七日奪魂印,無藥可醫,我不忍他回來後傷心,我就苦苦挨著,一天一天的挨著,用我的修為來挨著,用生命來挨著,隻有再看看他,就這樣過了三年。
我等不了啦,我知道我等不了啦,再等下去,我的傷勢就會損耗了我的容貌,損耗我的青春,我不希望他先看到我雞皮褐顏,白發蒼蒼地樣子,我要把最美的樣子留給他,留給回來後的他。”
蕭倩茹還如夢語般低訴。
李歡等蕭倩茹安靜下來,切切的問,“可是你又怎麼到了畫中,”
蕭倩茹無奈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氣血兩虧,遲早逃不過這次的死劫了,渾渾噩噩間感應到這樣副畫,也許是他畫這副畫時用了心力,是它喚醒了我的一絲清明,我便留在這裏了,一直沉睡至今,如果不是你的觸碰,我也不知道到現在是何時了”。
李歡又繼續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想法沒,現在既然你已清醒了,在待在那裏有沒有影響呢。”
蕭倩茹心如死灰的道:“燕哥不在,哪裏又有何不同,”
“聽說千年前的人現在都在修真界,哦,忘了告訴你修真界現在是於凡俗已經被人給分開隔離了,你的燕哥說不定就在修正界呢。”
“我和燕哥一起生活了近百年,他什麼脾性,了解他比對我自己更清楚”。蕭倩茹苦澀的笑容讓人心痛。
“對了,你的燕哥,有什麼特征,或者是別人沒有的功法,比較好分辨的那種,我在我麵也好打聽”。李歡繼續開解道
“逍遙宗的成名功法,大家都聽說過,我夫君修練的是“天玄錄”千變萬化追求的是自然之道,追循的大自在,心最受不的約束,這也就是逍遙宗名字的由來,至於招式水無常勢大家都知道,功法也是一樣,所以說沒有,如果說不同,那就是相貌粗獷,為人豪爽,重情重義……”。
李歡顧不得聽蕭倩茹在是那裏數落她老公的好,隻聽到了一個耳熟的名字“天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