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龍戰與霍峻二人來到太守府內見到韓玄,龍戰仔細觀察,見韓玄身高七尺,穿青袍,頭戴青巾,氣宇軒昂,不似無才無能之輩。霍峻上前對韓玄道:“韓公,此前峻多有得罪,此乃吾主龍戰,特來拜訪。”
“哼,”韓玄麵含倨傲,“他是你主,並非我主,今來拜訪何不通報?”
“前番多有得罪,還望韓公見諒,”霍峻拱手道,“明日峻定來負荊請罪!”
“韓公,此事多有得罪,”龍戰上前拱手,“此事乃戰之錯,實乃求賢之心難耐,不得已出此下策。”
“哼!”韓玄冷哼一聲,坐到一旁並不搭理二人。
龍戰見狀一笑,不以為意,上前說道:“嗬嗬,韓公,今日前來有一事相求。”
韓玄亦是不理龍戰,霍峻上前喝道:“韓玄,你不要不識好歹,別忘了你的命在我們手裏。”
“要殺便殺,絕不與賊寇為伍。”韓玄目視霍峻怒道。
“你先下去,”龍戰對霍峻道,“我和韓公單獨聊一下。”
霍峻瞪了一眼韓玄,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龍戰倒了一杯茶,端到韓玄麵前,道:“韓公,渴了吧?”
“你休要用此來迷惑我,”韓玄道,“我韓玄誓不與賊寇為伍。”
“何為賊寇?何又為王者?”龍戰笑道,“成王敗寇,昔日高祖斬殺白蛇起義,若韓公生在那時,又對高祖作何評價?”
“昔日暴秦無道,人人得而誅之,今時獻帝則不同,獻帝愛民如子,你等不是賊寇又是什麼?”
“獻帝愛民如子,但為董卓亂黨所製,諸侯紛爭不斷,百姓遭殃,天下難安。我等長沙起兵,欲匡扶漢室,破武陵,降桂陽,下零陵,皆未亂殺一人,”龍戰慷慨激昂道,“敢問韓公,若我等為寇,十常侍亂政,何進專權,董卓霍亂京師,十八路諸侯相互猜疑,自相殘殺,他們又是什麼?劉景升坐擁荊襄九郡,卻不出一兵一卒以安天下,隻求偏安一隅,此是懦夫所為。韓公仍視其為主,恐為天下不齒。我等起兵長沙,一向愛民如子,渴求天下太平,今日戰親自拜訪韓公,欲閣下為我治長沙、零陵、武陵、桂陽四郡,閣下竟以賊寇視我,未免有失偏頗了。”
“這……”韓玄呆了半晌,“是我未有詳查便下定論,錯怪於你了,沒想到生逢亂世還能有此明君。”
“無妨,隻要韓公願為我治此四郡,戰雙手相迎。”
“你這......”韓玄愣了愣,“主公請受韓玄一拜!”韓玄說著抬手便拜。
“無需如此多禮,”龍戰扶起韓玄,“荊南這四郡就交與韓公了,望閣下多費心。”
“主公寬心,韓某定讓主公無後顧之憂!”韓玄說著,又是一拜。
龍戰喚入霍峻,讓二人交接一下城中事宜,三人正商議間,門外衛士來報,稱魏延、劉磐二人率軍歸來,龍戰安排霍峻與韓玄做交接工作,自己則隨軍士前往城外營中。
卻說龍戰到得城外,隻見魏延等四人合兵一處,見到龍戰,紛紛下馬見禮。
“稟報主公,我等幸不辱命,先後攻下武陵、桂陽,招降桂陽太守趙範,斬殺武陵太守金旋。下此二城均未傷及百姓,其中桂陽城內事宜暫仍由趙範管理,武陵城內事宜已交由城中主簿鞏誌打理,日後如何安排,還請主公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