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除了風揚都露出難色,“隨心是狂家六當家,你見過我們幾個敢打過對方嗎?更何況還是血,沒有對方的願意,我們不可能能取到的,如今隨心還在昏迷的狀態,況且隨心還有一個身份,狂家的未來主母,更是不能取的。”白楓看著風揚一臉的急切和慌張,心裏也急的不可言表,相信除了睡著的兩個人,他們都猶如火上的螞蟻。
“那就弄醒她啊!當家不能等,什麼都沒有當家的命重要。”這時候還說這個?難道這個都不行嗎?不就是血嗎?如果他的可以他寧願抽****他都不會眨一下眼,隻要一看到當家緊閉的雙眼他心都像被人插了一刀似的,也許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當家,心裏比任何時候都要怕,他寧願當家是發怒的,恐怖的,也不想要當家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那種感覺很讓人覺得……
“操!你來弄?她正屬於沉睡狀態,你在給一針,她非死給你看,那當家怎麼辦?你用點腦子,行不行?”白楓無語的對著風揚說道,雖然隨心脫離危險期可是在沉睡的狀態下還是危險的,用外界的叫喊會讓隨心極度危險的,這個風揚隻要遇上當家的事,就一點腦子都不用,全憑直覺來說話,到時候,要是隨心出個什麼事了,就算當家醒了,也非劈了他們幾個不可。
“安靜一點,你們再吵就出去吵好在進來,這時候還有心思再為這個無聊的問題吵來吵去的,白楓你就想想怎麼能讓隨心安全的醒過來。”
孤狼終於受不了兩人的吵鬧,冰冷的對著白楓說道,警告的看了一眼風揚。
“安全?那我就用特殊的方式叫她醒來。”
“什麼特殊方式?”
黑蟻好奇的看著一臉奸笑的白楓,怎麼感覺像是要折磨隨心的感覺?等白楓拿出來的時候,黑蟻頓時啞口。
幾人的臉抽了抽,風揚小聲的嘟囔道,“我以為是什麼特殊的方式,原來是那麼大的一個針,你不是說不能紮嗎?”這麼大的一根針,要是紮下去就算是死的也能被紮醒吧!這麼老的方式對隨心還是真的有效。知道隨心最怕什麼。
“我說的是你紮會死,我紮怎麼可能會死?”白楓白了一眼風揚,在把視線對上正在熟睡的隨心,嘴角一抽,為了當家他也沒辦法,說著把針頭微微的轉了一個圈,正要紮下去,卻聽見隨心小聲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容嬤嬤,你要是敢紮下去,等我起來,我撕爛你的臉。”
疼,全身痛的不想說話,卻依舊能感覺到幾個人都圍著她的身旁,剛剛睜開眼就看見容嬤嬤手裏的針正對著她的手上,可是卻沒看見狂銳的身影,他們這是做什麼?都看著她做什麼?他們也不在狂銳的身邊,那狂銳呢?記得那時候狂銳明明緊緊的摟著她的,雖是昏迷卻能感覺的到。如今怎麼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