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銳此刻身體緊繃著,把她放在床上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就等著她那聲老公,天知道隨心的那聲老公讓他心裏就像流淌著一股暖流,炙熱帶著從未有過的舒服。
隨心看著狂銳上衣褪去全身裸露在外,性感的肌膚顏色,不管是高大的身形還是結實的胸肌個均勻的腹肌,就算隨心在組織裏常常看到男人的裸體可狂銳的身體讓她無法直視,甚至臉上出現一抹紅暈,黑瞳看著緊盯著自己的那雙淡藍色鷹眸櫻唇輕啟,“老公。”叫的快速,叫的爽快,沒有摻雜著任何的別扭與不自在,隨心的性子本來就是隨心所欲的,這會雖然有點兩人的姿勢有點曖昧,但是麵前的是自己老公自己的丈夫,叫這一聲有什麼別扭的?隻不過這會的狂銳有點……
狂銳嘴角咧著笑意,似乎對她這一聲老公很滿意,盯著身下隨心的精美五官,唇湊了過去,輕輕吻著她的下顎,幹燥的吻埋在唇舌動時變得濕潤。
接下來白色的婚紗被狂銳嘶的一聲扯落在地,吻到隨心的耳邊狂銳說道,“以後你的身上隻能有我的味道。”無比霸道的在宣誓他的所有權,吸著那熟悉的香味讓狂銳身體都開始著迷貪念,狂銳的大手繼續強硬的嘶開她的婚紗,待到婚紗全部褪去,隨心白玉般的肌膚幾乎全裸露在外,撫摸著她的全身。
隨心雙腿難耐的動著,卻被他遏製著,不給她任何出口的機會,此時的隨心早已沉迷在他霸道的吻當中,卻在下一刻讓隨心幾乎大笑出聲。
“混賬,這到底什麼東西。”
一聲咒罵聲讓隨心嘴角抽搐起來,隻見狂銳的大手拽著自己的上麵的內衣,竟怎麼也解不開拽也拽不掉拿也拿不掉,狂銳竟然連文胸都不會解?別的動作看起來是那麼的熟練竟然會連這個都不會解看來還真是第一次,不免嘴角的劃開一抹笑,她從來沒感覺到這時候的狂銳是那麼可愛,臉上甚至都帶著怒氣,當然這隻能在心裏想想,卻不敢說出來。
隨心看著狂銳冰冷的臉正在盯著她,對他笑笑,微微起身主動攀住他的頸脖,吻他唇,吻他的臉龐,卻在下一刻她便聽到呲拉一聲,隨心胸前一涼,她就知道狂銳不懂卻並不代表他永遠不懂,隻要微微有破綻他都能輕而易舉的攻下,更不會因為一塊布料而輕易放棄,其實狂銳大可以一把拽下,可是狂銳沒這樣做,他知道她會疼,而且會很疼,所以他才會看了一眼她,她懂,他的霸道,他的狂妄,他身上的味道都讓她沉迷和安心。
房間裏盡是呻吟聲與低吟聲,身體與身體的契合,兩人的心終於在這一刻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纏綿悱惻,春色蕩漾,讓彼此的心也更加的拉近了距離。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已是三天之後。
果然狂銳因為放縱****折騰了隨心整整三天三夜,而在這三天狂家的所有人都沒有進去那道被狂銳封閉的大門過,也沒有敢上去打擾那兩個人的親熱,隻要是他們都不敢進去,就連狂家的老祖宗也是不敢進去。
隻在門外笑嘻嘻的看著孤狼他們幾個,風揚雙手插褲兜裏,雙腿交叉,可這時他再也憋不住的跑到雙手抱胸的孤狼的麵前大吼道,“靠!這都是第三天了,當家怎麼還不出來?這三天他們難道都不用吃飯的嗎?還有隨……不是,主母的身體……這當家不下來整個狂家都在心驚膽戰的過日子,我說孤狼要不要我們偷偷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