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是忍不住了,當家說三天果然真的沒有在出來一次,他愕然,當家怎麼變成這樣?當家會不會出什麼事?不對,當家會出什麼事?有事的應該是隨心吧?可是三天沒見到當家他就憋得慌,煩躁。
孤狼嘴角一抽,看了一眼躁動不安心浮氣躁的風揚,冷漠的道,“你在急什麼?哼!看來當家是上癮了怎麼還用的著吃飯?以前半個與月沒吃飯都沒死,你忘了?我看你不是在擔心主母的身體,我看你是想看看當家做那種事的表情吧?你去吧!我們在這看守著。”
孤狼能看的出來風揚在急什麼,可是這三天不管是狂家還是下麵的人都沒有一刻的停歇,不過黑炎跟山口組那邊的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在給當家時間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至於那批軍火也沒有被劫的跡象,山口組在做什麼?怎麼會消停了?
孤狼嚴肅且認真的表情對著風揚說道,風揚卻隻是撇撇嘴,然後對著那到大門說搖搖頭,當家吩咐的他死也不敢反抗,雖然他是有點好奇當家在做那種事會不會也是那麼強悍?
“看來要不了多久我就有重孫了你們說對吧?隻不過……”
“老祖宗說的這話未免太早了吧?這三天雖然外麵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好像刻意安排的一樣,可是當家隻要出來,你應該知道當家會怎麼做,況且……”
老祖宗的話被站在一旁的白楓聽見,身體緊繃,看來連老祖宗都不知道隨心的身體狀況,要是知道這件事出於私心那隨心的身體肯定會熬不住,所以一直板著臉的白楓在這一刻打斷老祖宗的話,他想隻要當家出來他就必須上去看看隨心的身體狀況和給她吃一些藥劑,要不然懷孕之後對她現在的身體來說絕對會受不了,而且這事絕對不能傳進老祖宗的耳裏,他也不敢讓他知曉,還有隨心,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口,所以他想用這些話來蓋住他的話。
彭咚一聲,房門突地打開,修長的雙腿,冰冷的身影,狂妄的氣場,讓所有人立刻收斂起臉上的表情上前彎著恭敬的齊聲喊道,“當家,你出來了。”不是問句,也不是感歎句,那是在闡述,是一個句號,可是狂銳知道那句號後麵是在向他表達什麼,他們不說他也知道,三天不在,外麵看似平靜,其則某些人早已按耐不住了。
一臉饜足的滋味,一身的舒暢,可在看了一眼在一旁緊盯著他的老家夥之後,嘴角本來咧開的弧度瞬間收縮變得陰狠,對著孤狼幾人冰冷的命令道,“孤狼,黑蟻,夜鷹,風揚,跟我去密室。”命令過後轉頭欲要在地進入狂家,卻停止腳步,看了一眼在白楓陰沉帶著冰冷的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幾個月後我不想聽到任何的消息,敢向她提一個字,你知道後果。”說完隻留下冰冷的背影,這三天他沒有做任何的措施就是不讓隨心看出任何的破綻,隨心在組織裏待過敏銳的觀察力狂銳自是看的清楚,所以隻能讓白楓在隨心不知不覺的時候來處理,她的身體不適合受孕,那就不要,他無所謂,他要的隻有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