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心並為所動,雖然看到狂銳渾身冒著冷氣的身體有點顫顫的,可是現在有些事她想做,而她更是知道黑狂兩家的矛盾,這樣的鬥法她極度反對,要不兩人單幹一架,要不兩人連同自己的人都上,把多年的積怨都發泄出來,這樣拖拉的要一輩子,她可不希望以後的日子還跟素心在兩人的炮火中兩兩相望,也不希望延續到下一代。
“哼?狂家主母,是你眼瞎了?還是我耳朵進水了?真是天大的笑話,跟狂銳講和除非天能下刀子,除非你能來我的懷抱,這我到可以想一想。”半分調侃,半分認真。
隨心嘴角一抽,感覺到黑炎說完這句話腰部都快折斷了,那隻手緊捏著她疼的她齜牙咧嘴的。
孤狼幾人驚訝的看著坐在當家腿上的主母。聽到主母跟黑炎的話,渾身冒冷汗,講和?而且還是黑炎?有沒有搞錯?隨心到底想做什麼?沒看到當家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讓他們都覺得陰森,渾身顫抖,講和?不可能,狂家跟黑炎永遠不可能講和,這隨心怕是……
“哦?是嗎?那我們就看著……”
“隨心,你身體好嗎?隨心,你千萬別……啊!”
隨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黑炎那邊的素心給打斷,隨心的笑意消失,心裏一抖,這是素心的聲音?那邊發生了什麼?“素心,你怎麼了?素心,你說話啊!”這一聲呻吟,讓她有點心急。
“主母,那邊掛斷了。”夜鷹看的出來隨心為黑炎那邊的女人心急,看了一眼通信器上掛斷的信號之後,拉著臉看著當家的表情,當家那個冷哼什麼意思?主母的這些話不就是在激怒著當家嗎?當家怎麼可能會跟黑炎那邊講和?隨心的這話裏有話。
“主母,你臉色不好,要不要回去休息?”孤狼看著隨心臉色蒼白,在看了一眼一臉冰冷森寒的當家,他看的出來當家眼裏的怒火,怒的剛好都是當家最難以容忍的,一個是隨心的話,另一個就是黑炎說的那句調侃,這隨心要是在不走,恐怕……
“你在把剛才的話在說一遍。”狂銳捏著她的下顎陰狠的看著她的黑瞳,和蒼白的臉頰,其實並沒有忽略剛才她一開始進來的話,那就是她沒有吃下那種藥?講和?哼!永遠沒這個可能。
隨心看著狂銳的怒火也不害怕也不像往常一樣急於解釋,就這麼望著他,似是想要將他看透,用手摸了一下狂銳蓬鬆而柔軟的黑發,隨心笑道,“老公,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現在也顧不得素心,說到此刻她叫的是老公而不是老大,也不是狂銳,這親昵的話語中這個男人隻是她的丈夫,一雙素手從腰間的伸進然後抽出,把攥著的手放在他的麵前,忍著狂銳手中捏著下顎的疼痛,緩緩的把的鬆開,攤平,繼續帶著笑意的說道,“我是不是有病?我的身體有問題是嗎?不能懷孕是不是?”她隻能這樣理解,她懂他,她知道狂銳的脾性,她的命是他的,如果不是她身體有問題狂銳不會讓白楓給她吃這種東西,如果真是這樣真的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