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重點掠奪高家的商機,把高家打擊的敗落下去,而她利用斂來的錢財,將有潛力的僧眾聚集到某些遠離人煙的大寺廟內,關了山門,閉廟練兵,好不容易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而這股勢力讓被那些女人迷惑,又聽聞她和某些人不清不楚,漸漸疏遠她的弘曆又親近起她來。
    為了討好她,將她接回了郡王府,先是侍妾、後是庶妃,更是在雍正那跪了兩天,給她求了側妃的名分,在她的暗示下,利用其他女人的爭嫡之心,將自己的嫡子、嫡女先後解決了,最後一個在王妃跟太子妃哭訴後才保下來,卻也帶著孩子搬了別處居住。
    而這十幾年來,高桃瑤容顏不改,沒有生下任何子女,她猜測大概是因為她修行佛法,又用了許多天宮寶物,身體早已經不是**凡胎,凡人根本不能令她受孕的原因,反正男人都是她利用的道具,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
    隻是從弘曆注視她越來越恐懼、憤怒與渴望的眼神,她心知弘曆的想法,恐懼她擁有的勢力和手段,憤怒與她逼迫他抹殺了自己的孩子,渴望她容顏不改、青春永駐的手段,他怎麼想又有什麼關係,她隻是暗示而已,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要獲得她手中的勢力,又怎麼會去殺子。
    就算與她離心離德也沒關係,他現在全部都在她的掌控之內,等她徹底掌握整個朝廷之後,弘曆也就沒用處了,而雍正既然得不到,就把他和他所愛重的一切都毀掉好了,高桃瑤掃了眼扶著雍正的末月,對這個運氣好到逆天的太子妃,她又妒又羨。
    從收集到的消息裏,可以明顯看出雍正對她不比尋常,十分在意她,凡得了好東西最先想到的是給太子妃,隨後才是太子和皇孫們……既然你這麼在意她,一會兒先把她毀了好了,不知你到時候親眼看著這一切,會是怎樣的心情,會和自己噩夢般成了周侯爺的女人。
    從此失去成為你心頭朱砂痣、白月光資格時更難過嗎?高桃瑤眼中暗色一閃而過,麵上卻對弘曆溫柔一笑道:“王爺何必多說,自古皇位之爭,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史書都是由勝利者編寫,等您成就九五之尊,其他不過是您一句話的事情。”
    “瑤兒你說得對,父皇從未對我手下留情過,我又何必猶豫。”弘曆沒辦法忘記在乾清宮門外跪了那兩天兩夜,被來來往往大臣們差異注視的屈辱,那時候起他就發誓,有朝一日,定要所有人都跪拜他,再不給任何人下跪,在那之前,為了得到一切他必須忍。
    忍著高桃瑤給他戴綠帽子、忍著殺死子女的罪惡感、忍著冷眼旁觀高桃瑤折磨他愛妾的痛苦……終有一日,他要把高桃瑤挫骨揚灰,弘曆心中總這麼惡狠狠的想著,但一和高桃瑤對視,深藏心中的恐懼就會浮現,讓他不敢做任何輕舉莽動。
    反射性的對她回以溫柔一笑,心裏想,也許等自己成為皇帝就能夠對她出手了,麵上卻無限溫柔的道:“瑤兒,等到時候本王會讓你成為最特別的女人,天下不會再有任何女人比你更尊貴。”
    雍正被這兩人惡心的夠嗆,當即麵色一沉,冷聲道:“弘曆,作為朕的兒子,作為父親,朕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俯首就擒,朕就不以造反之名問罪與你,留你一命。”
    “父皇,如今成王敗寇,您已經是輸家了,何必冥頑不靈,若您親自下旨廢去太子之位,並傳位給兒臣的話,兒臣願意尊您為太上皇,奉養您直至終老,若您不願意,那麼父皇病重大行,太子憂思哀毀過度病逝,臨終前傳位於皇四子的詔書將傳遍整個朝廷。”弘曆一向怕這個父皇。
    見雍正病重之軀,太子、朝臣們被挾持著逼宮到跟前,已經沒有還手之力,卻仍目光冷肅,神色鎮定,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神態,心中十分不安,總覺得要不好,口氣不由變得強硬,牽著高桃瑤的手力氣漸漸增大。
    惹得高桃瑤冷看他一眼,暗道沒用的男人,兵臨城下卻麵色不改,一派帝王風範的雍正更令她心中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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