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假山上吹冷風,目光順著白雲飄向更遠處,思緒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衣袂劃空的微響在耳側,我頭也懶得抬,繼續抖腿,哼曲。
“你在日月鎮怎麼不來找我?”倨傲的語氣帶著怒氣。
我漫不經心地開口:“找你幹嘛?”
“你!”後腦勺冷風颼颼,如果白龍的目光是針,恐怕我腦袋都可以當漏洞,漏腦漿了。
“你什麼你,咱倆什麼時候熟到以你我相稱了?”抬眼撇他。
他蹲下來,眼裏噴火:“你敢說跟我不熟!”
“有點。”
“死女人!”他大吼,目光如箭,想我掐死一般,“跟我走!”他抓上我的胳膊。
我往回一扯手腕,斜著他,不鹹不淡道:“為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
我嗤笑:“要說也應該說你是我的男人。”
他麵色一沉,怒火中燒,扯著嗓子大吼:“胡說!老子是老大!”
“嘁!”我嗤之以鼻,翻個身,拿屁股對著他,好心提醒道,“你啊,要是再像個暴龍一樣,誰還敢娶你啊?”
“老子不要女人娶!”
我捂住耳朵,“你小點聲,吵死了,跟個大喇叭似的。”
“什麼?”他沒好氣地問。
“我說你哇哇哇的像個大青蛙!青蛙男!”我壞笑著調侃他,見他七竅生煙要活吃了我似的,心裏就得意。
他胸口起起伏伏,凶狠地盯了我兩秒,突然勾住我脖子,不及我反應,整個人便貼了上來。
“唔!”
個王八蛋居然敢啃我!不行,得啃回去!
“你敢咬我!”白龍痛呼,複又惡狠狠地咬住我的唇,打擊報複。
老娘不但咬你,還要掐你,撓你,擰你,踩你!
上麵舌頭跟他打得歡,下麵手裏還跟他過著招。
他受不住我的鬧騰,大手把我抱緊,死死禁錮在懷裏讓我動彈不得,力氣大得要把我揉碎。
趁他不備,啊嗚一口咬住他的舌頭,還左右撕扯了一下。
“嗷……”他捂著嘴彈跳開,眼裏火山爆發,含糊不清地大叫,“你敢咬我!”
我痞痞地撇嘴,滿臉不屑:“咬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特別跟我過不去?還沒見麵就擄我的人,把我弄去當妓-院小倌,讓我住柴房,你說吧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他理直氣壯的臉泄了氣,還帶點委屈,“我就是想用個特別的方式讓你記住我。”
看怪物似的看他,我受到了驚嚇,拍拍小胸口,一萬個不相信:“你吃錯藥了,還是出門忘吃藥了?”
“你!死女人!我說的這麼明白你還不明白嗎?”他又恢複暴龍狀。
我絕對誠懇地搖頭:“我還真不明白!”
“蠢貨!”他破口大罵,如果此時雙手叉腰,那就是一標準的潑夫。
我淡定地迎上他殺人的目光,拍拍他的肩,歎息:“沒事兒曬曬太陽吧,沒準兒曬黑了就沒人說你是白癡了。”跳下假山,搖頭,又是一聲長歎,“我的初吻又沒了……”
“給我回來!”冷不防肩膀被他一扳,栽到他身上,鼻子被撞得酸痛,隻想流眼淚,他卻順勢抱住我不放手,語氣更是無賴,“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掐上他的腰,用力一擰,他痛呼,不但不放手反而抱的更緊,氣勢磅礴地大喊:“不許動!我有話跟你說!”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