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哥和鬼一的嘲諷言沐晚啃著羊蹄子的手頓了頓,嗅著鼻子使勁聞,“什麼酒?”
“大小姐,你的鼻子可真靈。”
鬼一將酒壺從懷裏取出遞給言沐晚,“不過這酒不大好喝,有些個烈。”
烈?
言沐晚更是感興趣了,便取了個杯子往裏麵倒滿了酒,一口悶下。
“呲……”
言沐晚隻覺口腔裏盡數是辣味與苦澀,她的臉被烈得皺出了一團。
“哈哈,大小姐,這酒果真烈的緊吧?”
“阿哥,這是什麼酒啊?”言沐晚嫌棄極了,將酒杯扔到了一旁。
“輪膽酒。”
言沐晚的表情更加嫌棄了,“是白老頭的吧?”
“嗯,就知道你是這副模樣。”
花翎將酒壺拿過,打開瓶蓋,扔進了一粒紫色的藥丸,晃了晃之後,又重新遞給言沐晚。
“你且試試,這丹藥是何滋味。”
“這,這是什麼丹藥,容這酒裏喝豈不是更難喝了?”言沐晚瞅著酒壺有些犯難。
“這丹藥乃是百裏峽手下所煉製,據說容於酒裏能發揮更大的藥性。”
原來阿哥是讓她試藥。
言沐晚又倒了一杯,閉著眼一口悶下。
不過,這次的酒味竟是甜的?猶如蜜糖一般的甜。
言沐晚不解地睜開眼,“阿哥,你莫不是在誆我吧?”
“嗬,原來你還未吃笨。”
言沐晚撇了撇嘴,“阿哥,你倒是蠻閑的,你可是出遠門歸來了嗎?”
“嗯,為阿憶采了藥。”
“她服用了嗎?”
“看她願不願意服用了。”花翎沒有將話說得明了,不想與言沐晚在談這個話題,他說道:“讓阿哥看看你的腿。”
言沐晚乖巧地伸出了腿,“阿晚可聽那大夫的話了,絲毫內力都不敢用過。”
花翎細細為言沐晚檢查腿,“嗯,在過一月,你便可隨阿念去打仗了。”
“打仗?是南境還是北疆?”言沐晚聽自家阿哥提起打仗,神經緊繃起來。
“南境。看李家今年過節都沒人奉命進皇城便知曉了。”
不受陛下器重,李家終歸是衰落了。
“那李慧呢,她可還好?”
說起李慧,還是一筆糊塗賬呢。
“你倒是還記得人家?”
“阿哥,你這什麼話,我當然記得她了。”那可是個美人。
“她去了虹梅城賴在白亭莊了。”
“啊?她去找白老頭不會是想練輕功吧?”
花翎手上捏骨的動作加重了些,見言沐晚沒有感到痛楚,這才搖搖頭,告訴她實情,“她是去尋你的。”
“阿慧尋我作甚?我已明確拒絕過她不教她練輕功的。”
“人家哪是要你教她習武,分明是看上你了,你個呆子。”
呃……
“阿慧當時不是還掛念著李子雲嗎?怎就中意我了?”言沐晚十分萬分想不明白。
花翎起了身,“情愛之事,哪說得清。好了,阿哥得去看看阿芯了。”
“阿哥,你與樓冷芯……”
有什麼關係?
言沐晚話沒問全,花翎便領著鬼一飛窗離去。
到了晚些時候,花情念回府了,頭一件事自然是看望言沐晚。
“花翎可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