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吃貓肉,香甜可口,齒頰留香。”
鬧鬧瞪著他,肅穆嚴肅起來,“你究竟把我放在什麼位置?”
女人總喜歡在某些方麵較真,而男人要是解釋不清楚就是錯上加錯,甚至會把事態越演越烈,所謂分分合合總在這解釋上麵。
遇上麵上沉穩,嘴上上鎖不善甜言蜜語的女孩就越發希望得到心中的答案,這也是鬧鬧此刻最希望的。其實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她是過於依賴的一方,獨立這個東西是在一個人表演給別人看的,身邊有了一個可以依賴的誰還希望孤單一人。
“你覺得我該把你放在什麼地方?”顧邵挑眉反問,女孩子嬌嬌氣氣的問題他覺得可問可無。
鬧鬧“嗤”的一聲冷笑,退開一丈開外,抱臂端詳。
“都說顧團長鐵血無情,麵對敵人如此未曾想竟然連對著我也如此,我可以算是領教了。”放著嬌嬌滴滴的前任就能百般花樣的甜言蜜語哄著,放到她這裏就放不出一星半點。
她最恨的就是歧視對待,就像小時候因為她脾氣怪,臭毛病多就被班上的有些女生孤立一樣。她覺著是自己孤立了她們,那些個人不交往也倒罷了。
顧邵看了她一眼,“你真的是這麼覺得。”含著涼薄的冷意。
毛鬧鬧哪裏研究得透徹這話蘊含著什麼深層含義,她就知道被顧邵冷眼相對,心理已經涼了一截,懶得多說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個破地方,誰愛折騰誰去。
“站住。”
越說她就走的飛快起來。
顧邵也是氣的不得了,哪見過脾氣比天大的,第一次不打招呼甩臉走了也就算了。冷了她一夜總該想明白了,要他真喜歡司嘉那丫也犯不著這邊來招惹她。
再說句不好聽的,心理要真有個角落藏了司嘉,趁熱打鐵她回來也就放手了她毛鬧鬧。可現在明麵上暗底下他都不可能對這小野貓撒了手的。
隻是這性格是在太橫,逮著誰都得順她的意。
彎彎繞繞解釋都得讓她服帖了才算。
他一手臂橫在她的胸前,攬住細腰就抱過來,手上力道恨不得捏死她。前一秒還是溫存甜蜜,後一秒就得上演悲傷分離。
“毛鬧鬧,你跟著我就是一定要依賴著我嗎?然後一點信任感都不給我。你要記住你自己的理想你自己的抱負,你活了二十年想要得到什麼想要爭取什麼你心理要明白。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互相獨立的個體相互包容相互扶持,而不是過分依賴,把對方看成所有的理想。我不需要這樣的女人,我想你也不需要這樣的男人!”
鬧鬧聽著他不需要自己這樣的女人,眼眶瞬間就紅了,哪有女人把自己的臉給別人踩了還能保持顏麵的,她真真喜歡上的那裏不依賴。
她喜歡爸爸媽媽,所以賴在身邊,等到她們遠行棄她一人她上心所以一顆心怕孤獨。她依賴他的爺爺,爺爺把所有的關懷全部給了她,她隻有全身心投入才能不辜負。她不覺得自己的理想和全部依賴有任何的衝突。
全然這蹩腳的理由出發點隻有一個,他不、需、要、她,所以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