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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城西,萬家酒樓,一間客房內。
古樸的木床之上,橫臥著一名麵色蒼白的消瘦的少年。昨日的衝擊致使雨塵受到了重傷,如今的雨塵已是昏迷不醒,意識一片模糊。
火老正在廚房熬藥,他按照城裏西廂居的賣藥的藥店老板開的藥方,抓了幾副藥,據說是包治百病,可是服用了幾個療程之後的雨塵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火老很擔心雨塵就此不省人事了,不單單是因為火老自己的傷勢,火老更擔心的是雨塵的危難。
火老一邊熬藥一邊碎碎念:“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千萬別不再醒來啊!”一邊加大火力,爭取早些熬好藥,好拿雨辰做“實驗”。
廚房裏正忙得熱火朝天,而雨塵這邊卻有動靜了。隻見有點僵硬的木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年拚命的掙紮著要坐立起來。可是不管少年怎樣努力,就是不見成效。少年心焦萬分,想說話卻發現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就連少年眼睛所看到的房間內的小木桌和木桌上的一支毛筆,都變得模糊不清。
許久,少年才反過來勁,“頭好痛!耳朵好痛!”雨塵根本來不及預料最近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頭部的劇痛嚴重影響著他的意識。
可是少年還是無法坐立起來,宛如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與生命作著鬥爭!可是,這樣也沒用!
“雨塵!”這時剛熬好藥的火老一趕過來便看到了在木床上掙紮的雨塵,“你醒了。”語氣立刻變得緩和了些許,火老收回內心的激動之情,這對病人不好。
雨塵辨出是火老,竭盡全力轉過了腦袋,勉強的笑了下。頓時,一股暖流充斥著火老全身上下。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一笑,就夠了。但是火老很快便發現了異常之處,小家夥為什麼不動?是坐不起來嗎?
火老忙上前要扶起雨塵,卻聽得雨晨一聲驚呼,聲音嘶啞沉混,火老愣住了。難道是孩子啞了?這要不會有問題吧?不行,我要去西廂居一趟!
不多時,城西的西廂居內,又多出來了兩人。分別是一老一少,老人生的健壯,小孩子也好生可愛,就是臉色稍微蒼白了些。想必這兩人就是來看病的。
“您好!”藥店老板客氣道,“您好像來過一次吧,這位客人?”又禮貌的問了一句。
火老點了點頭,“大夫,我的孩子自從您昨天開了藥方之後就很快恢複了。但是他的身體好像受到了外力,您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滿帶疑惑的語氣更是激起了大夫的回憶,火老說著便取出了隨身帶著的熬好不久的藥水,“大夫,您看是不是我這藥熬的有問題啊?”
大夫一把接過,認真地說道:“嗯,我確實是開過這張藥方,當時這小孩體力耗損嚴重,但不知為何他的身體好像是被其他的東西侵犯,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本來我認為開這張藥方,給他服用幾個療程,通過封住周身的血脈來進行身體修複。所以他的一部分能力可能受到了限製。”
“這個,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這孩子也不知是何特殊體質,我開的藥竟然不對他的血脈起作用。而且,看這情況,孩子的天脈可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害……”說到這裏,大夫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什麼?天脈可是一位修士修行的基礎,沒有天脈就等於沒有了龍角的龍。那孩子的情況怎麼樣啊,就是天脈的情況?”火老確實是被嚇到了,這大夫不會是在故意嚇他的吧?!
“這位客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大夫並沒有直接說出雨塵的情況,而是讓火老自己去聯想,往最壞的方麵聯想。
“該不會是,斷了……”火老已經想到了,此時他的內心也是如同刀絞一般。雨塵不能出事,絕對不能!
“我已經說清楚了,您既然心裏明白又何必說出來呢?”大夫歎息道,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