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本以為他也隻是逗逗她而已,調調情,點到為止。沒想到,某些事一旦開始,便沒有結束的意思,他幽深的魅眸漸漸轉為深暗,並且打量她的時候,裏麵開始閃過的一種暗示的情愫。
千秋咽咽口水,無奈兩隻手腕都被他牢牢按著,當她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唇正正好好被他封住了
她隻好瞪他,可他又濃又黑的睫毛垂下來,就像兩隻飛舞的蝴蝶一樣,吻的那樣專情投入,她皺皺眉頭,便聽到他口齒不清的呢喃著:“千秋真好這樣真好”
“尚楚別唔”
根本不容許她說話,偏偏他吻技又是那麼高超,他拉下了她一隻手,攥著她的手腕,帶她摸向了某個已鬥誌昂揚的地方。
然後,他的唇移向她的側臉,吻到她耳際,貼在她耳朵上熱熱的說了一句什麼
根本不容許她說話,偏偏他吻技又是那麼高超,他拉下了她一隻手,攥著她的手腕,帶她摸向了某個已鬥誌昂揚的地方。然後,他的唇移向她的側臉,吻到她耳際,貼在她耳朵上熱熱的說了一句什麼話。
千秋的臉頰躁熱,自然是不大願意的,雖然他並沒有提出過份的要求,隻是想要她的手
“已經天亮了,你不早點起床嗎?不是說今天上午公司還有董事會要開嗎?”
千秋一邊喘著,一邊說著拒絕的理由,“嗯尚楚你乖乖的,晚上再”
哪有這麼粘人的男人呢?還是酷酷的大總裁,纏著自己大腹便便的老婆,像個要糖吃的小孩兒。
“你說的,晚上”尚楚眯著那雙漂亮而又魅惑的眼睛,終於動作停止下來,撥弄開她的劉海,在她的額前吻了一下。
千秋捶他,他才穀欠求不滿的離開她的身體,翻向她的一側平躺下來,鬆跨的男士睡褲中央明顯的支起帳篷,像隻巨獸,千秋暗暗呼出一口氣,不敢用眼神再撩撥他。
尚楚去了浴室衝涼水澡,水聲嘩啦嘩啦的,讓千秋想再睡個回籠覺也不好再睡著了。
隻好半靠起身子數胎動,不過兩個小家夥睡的倒是很憨,她左扭扭右動動,兩個小調皮始終沒動靜。
這時臥室的房門被外麵扭開,聲音很輕,又被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住了,千秋並沒有聽見,也就不知道此時有人正進來。
大床的外麵有一道梨花木屏風,是陸千秋住進來之前,顏敏特地請了風水師來設計,並高價購買的,一來梨花木驅邪避災,二來尚楚的臥室本來就很大,用一道屏風隔開後,無論是二人平時休息,還是將來陸千秋生產後坐月子,都能避免受到打擾。
不過屏風上有鏤空的雕花,即使外麵那人進來時腳步再輕,千秋也還是看到了。
那人戴著口罩,穿著尚宅統一的傭人服,是個女人,佝僂著脊背,正走到屏風附近,好像是低頭收拾垃圾桶。
就是因為穿著傭人服飾,千秋一瞬間驚訝的表情才略略的收斂了一點,可是這傭人進來時怎麼不敲門?還有她帶進尚宅的那兩名傭人幹什麼去了?
不過也不能怪她們,像尚家這樣的豪宅,傭人做工自然都有一定的規矩,有專門負責打掃房間的,也有專門負責洗衣買菜的,打掃房間有打掃房間的時間,洗衣買菜有洗衣買菜的時間。估計她帶來的那兩名傭人大姐,還沒能適應尚宅的的規矩習慣。
千秋本想和這名正收拾垃圾的傭人說一聲,以後她的臥室都不必刻意進來打掃,有她帶來的兩名傭人打掃就可以了,可是想想,終沒開口,這話現在還是由尚楚開口交待比較好,想想那些傭人們看她的眼神,和他們溝通需慢慢來。
可直到那名傭人拎著一袋垃圾走到門口,千秋才意識到這人的身形眼熟,她毫不猶豫地喊住了她,“等一下!”
說這話時,千秋已掀開被子,扶著腰身下了床,從屏風一側繞了出去,而那傭人停下腳步,卻沒回頭。
“薑嬸?”千秋手扶著後腰,腆肚往前走,辨認出那人的發型時,才眯起了眼,後麵拉長了尾音。
千秋不傻,你薑嬸再勤快,也不可能勤快到一清早跑來少爺和少奶奶的臥室裏打掃,薑嬸是尚夫人的貼身傭人,平時應該隻負責服侍尚夫人的起居。幸好她剛才的目光犀利,反應又並不遲鈍,如果她正在睡回籠覺,那麼現在也抓不住這個詭異的薑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