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過一旁早被踢開的被子,正穀欠掩在身上,“我累了,尚楚。”
累?
男人怎麼能允許她喊累?尚楚的目光往門口處掃了一會兒,便像頭猛獸似的又急撲過來,“乖!”
說完,身體一沉。
清晨,千秋被尚楚側摟在懷裏,咬唇承受著他貼在她後背上吮吻輕啄的感覺,兩個人醒的都早,默契的全然無聲,隻剩下肢體間的愛撫膜拜。
過了好久,千秋才推了推他,坐起了身,下床拾起散落在床邊的睡袍套上,身上盡是吻痕,脖頸,胸前,手臂,脊背
“昨晚好像聽你提到尚誠了,還是我做夢?”
千秋這才想起昨天半夜,兩人在睡著前,他似乎提到了那個人的名字,隻是她當時累極,頭暈暈的很快睡去。
尚楚也跟著下了床,沒有著急穿衣,結實的胸膛貼向她脊背,自身後摟抱住她,“不是做夢,我是講過。”
“怎麼講?”見他有正話要說,她回頭定睛看向他。
尚楚這才斂了眸,“我調查到,風蜜車禍可能與他有關。”
門外傳來兩記敲門聲,傭人陳大姐走進來,隔著屏風,“少奶奶,小少爺和小小姐今天醒的早,您看”
是喚她去喂奶的,千秋暫時收起激動的情緒,推開尚楚,走去衣櫃邊換了衣服。
尚楚也換了衣服,兩人一起去嬰兒房看孩子,陳大姐兩人便留在臥室裏打掃收拾。
等收拾完了臥室,倆傭人提著兩袋垃圾袋關門出來,正好迎麵遇上了剛剛上樓的薑嬸。
薑嬸還是頭一次客氣的主動向兩人打招呼,“小陳,你們今天這麼早啊?”目光直接射向她們手裏的垃圾袋。
倆人和薑嬸間本來就有過節,便冷道:“是少爺少奶奶起的早。”說完,繞開下了樓梯。
薑嬸手心攥緊,心裏有點恨,什麼時候尚宅裏的小傭人也敢用這樣口氣和她講話了?
越想越恨,越恨就越盼計劃早點成功,現在陸千秋出了月子,氣色一天比一天好,並且開始和少爺過親密生活了,昨天她讓傭人出門,就是給她買避孕套去了,這次,她一定要抓住機會,配合梁叔實施好他安排的計劃。
“她真的一直跟蹤你們把垃圾袋扔完?”
陸千秋才剛喝下一口雞湯,差一點就噴出去了,及時咽了下來,才拿一張紙巾擦試嘴角。
兩名傭人也是極尷尬,陳大姐撓撓頭道,“是啊,我們也是沒有想到,這個薑嬸的腦袋是木魚兒,少奶奶您畫一個圈,她就真的往裏跳。”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憋住笑。
其實千秋尚在哺乳期,即使與尚楚房事,也不必采取避孕措施,昨天那戲演的假,千秋還在反思,怕薑嬸識破,便有所防範了。
不過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薑嬸配合的倒是挺好。
還有昨天半夜跑來房門口偷聽,如果不是為了讓薑嬸甘願‘跳圈’,她恐怕也早使尚楚警覺,當場去抓她了。
荒唐的搖搖頭,千秋才對倆傭人勾了勾手,“接下來,你們”
薑嬸這幾天一直沒有找到進入陸千秋臥室的機會,恰恰陸千秋身邊兩個貼身傭人狗仗人勢,每天早上她拎著垃圾袋想和她們打招呼,她們都冷冷的撇開臉去,所以她每次都很難開口,提出接過她們的垃圾一起扔出去。
幸好,在這個周末,有一名傭人請了假,而另一名傭人忙不過來,正好趕上陸千秋心情不好的時候,被陸千秋數落了幾句
薑嬸找到機會便主動去安慰那名傭人,倒是沒有說陸千秋什麼壞話,隻是對傭人說:你剛來尚宅沒多久,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和我薑嬸開口,我會幫你忙的。
可薑嬸還是不好找機會進陸千秋的臥室,再加上少爺這兩日又忙起來,都不在家。
陸千秋呢,對她談不上疏遠,麵上還是很親和,可她越是親和,越讓她不安,感覺那笑容背後藏著一把刀,薑嬸總是覺得,再不想辦法除去這個少奶奶,她的下場就快要和她女兒一樣了。
而且最近梁叔不知在計劃什麼,催著她趕緊拿到少爺的梁叔這人,做事一向狠辣堅決,在夫人身邊這麼多年,基本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這天中午,尚夫人顏敏不知得了什麼消息,回到了尚宅,陸千秋亦是沒有出門,婆媳兩人見麵開始還很不愉快,後來兩人單獨在花室裏聊了幾個小時,薑嬸把在門口偷聽,也隻隱約偷聽到了幾句,什麼丁琪,什麼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