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樓,夜總會最為豪華的法國房間。
豔紅如花的地毯,璀璨耀目的燈光,淡黃色的瓷磚上掛著價值不菲的油畫,精致而大氣的布局把整個房間裝飾的雍容華貴,讓人一進去仿佛置身世間上最高貴華麗的地方,流連忘返。
冰姐熟練地打開門側旁的梨木花櫃,從裏麵摸出一瓶06年的拉菲,優雅地倒落在那高腳的玻璃酒杯上。然後才側著腦袋,貝齒淺笑:“今天什麼風把咱們這個李家大少給吹來了?真是稀客啊。隨意坐吧,咱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別那麼拘謹。”
嫵媚到骨子裏的聲音,帶著銷,魂的淺笑,實在讓人生不起任何怒氣來。李雲凡望著這個女人,這個一年前害的他無意中卷入那個命案的女子。因為她,害的自己無緣無故被關了起來,並且手上也因此多了一條人命,雖然那隻是誤殺,但畢竟也是一條血淋淋的人命。
“我今天來不是為了閑談,隻是想知道為什麼你當初你要那麼做?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過的比普通人還要低調。為什麼你要花上那麼大的心機來陷害我,害的我要白白遭受一次牢獄之災!”
“陷害你?我哪來這麼大的膽子。那天你不是也高興得很嘛。我記得那天李少你可是占了我不少的便宜,我還差點在你手上吃了個大虧呢。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呢,但是現在你怎麼好意思反說是我特意害你呢?”
冰姐楚楚可憐的樣子,滿腹委屈,如同一隻受傷的小貓,耷拉在沙發上。衣領之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兩座高高雄起的山峰連綿起伏,把緊身的旗袍撐得緊緊的,大有破衣而出的兆頭。她微微一彎嬌軀,以李雲凡所在的角度,幾乎可以兩團雪白的玉兔不安穩的似乎想要跑出來,這讓李雲凡呼吸有點沉重。
“你有沒有陷害我,不用我明說。那天的事情,你跟我都一清二楚。我們根本都沒發生過任何關係。但是那些後來衝進來的家夥,我更是一個都不認識。而他們竟然因為你對我大打出手,甚至動刀子相向….”
勾起不快記憶的李雲凡冷眼地看著這個骨子裏透著嫵媚的女子,正想往下說,冰姐倒是體貼地幫他接口續了下去。
“然後你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地把他們一一打倒了,隨便還宰了一個不開眼的家夥呢。真是的,你也不看看我這樣一個弱質女子,看著你們爭風吃醋本來就不安心,但是你們偏偏來個血拚。天啊,那天的血可是流了一地,擦也擦不掉,真是可怕極了。”
冰姐拍拍胸口,回憶起那些如同夢靨般的場景,身體卻不自覺地往李雲凡挨了過去。手中舉起的酒杯遞了上前,輕輕如同敲門般碰了李雲凡略為厚厚的嘴唇一下,笑嘻嘻道:“幸好當時的你可是勇猛非常,唬得那些人全都不敢亂動。不然的話,我一個小小的女子,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這杯紅酒,就算作我給你當日英雄救美的小小謝禮,你說好嗎?要是李大少你不滿意的話,我想今晚晚上我們還可以有時間共度良宵呢。”
冰姐故意露出潔白的大腿,修長而苗條,象牙般的色澤,在燈光搖曳之下,分外顯得奪目,隨著她那急促般的誘惑呼吸,更是容易引起男人旖旎的念頭。不過李雲凡卻是冷淡地推開那遞過來的酒杯,冰姐見此臉色微微一變,旋即淺笑道:“以前的事情畢竟都過去了,隻是一味回首過去的不快隻會讓人消沉。不如花點時間去琢磨快樂的時光,你說好麼,親!”
高聳的胸部挨著李雲凡,如同兩隻兔子在輕輕地搔著李雲凡的心窩,那誘人的聲音,幾乎讓李雲凡把握不住,試想想一名夜總會的紅牌玉人,在此情此景拋著勾人心魂的媚眼,騷首弄姿,風情萬種,哪一名精壯的男子可以忍受得了?
起初李雲凡隻是想壓抑著心中升起的那種欲望,但不知道為什麼,慢慢地他便覺得心中那股念頭如同火堆上的火苗,變得無法抑製,甚至還變得越發強烈。本來清澈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了。麵前的女子,慢慢變得模糊,人影分散而又逐漸重合起來。在分神的那刹那間,仿佛變成那朝夕相處的林雪見,那個視為最親近的女子,那位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女子。
冰姐眼中露出得意的笑意,畢竟李雲凡還是純情少年,以她自己的魅力,恐怕還真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大多數在自己麵前都隻會一敗塗地。何況再加上這裏獨特的環境,她微笑地望著那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點起來的香煙,心中更是得意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