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香煙散發這縷縷白煙,但是煙霧朦朧中,卻帶著誘人犯罪的氣息。
“這可是我從那些黑市商人手中的來的好東西,帶有強烈的致幻效果,一般的人隻是聞上一點就被迷得暈頭轉向。不過這個家夥倒是能耐,待了這麼久,才起有一點反應。”
冰姐柔軟的手指牽過李雲凡的右手,眼中透著嫵媚的神色,小小的指頭更是淺淺點在李雲凡那手掌心,輕輕地畫著小圈圈。但她看到李雲凡氣息逐漸變得沉重起來,兩眼慢慢因激動而變得有點通紅,她臉上的笑容便越發燦爛。
“男人都是這個品性,都是喜歡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小家夥,今晚就便宜你一次吧。有些事情終究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就在這時,緊關的房門卻被悄悄推開,一位中年的侍應生推著餐車,探著腦袋朝房間裏頭看去。
“出去。”冰姐打手勢示意那人出去,那人也知道自己入錯房間,機靈地轉過身子便要出去。就在那人出去之後,冰姐微笑的臉上卻是露出一絲不快。
這是十九樓,頂級貴賓才能進入的套房。她在進來之前就叮囑好任何人不要來打擾自己,她是當今最火熱的紅牌,說的話自然是沒有人敢不聽。可是為什麼那些主管還讓人給闖進來,哪怕這隻是個陌生的侍應生。
嗯,這個家夥倒是很麵生。還沒等冰姐再細細琢磨,一股淩厲的殺氣突然間升騰起來,即便是李雲凡意亂神迷,也感受到那如同惡刺般的殺意。殺意,這對對於常人來說,除非是第六感特別敏銳的,都難以察覺到。但這不代表普通人不能感受到,有些強烈的感覺,特別在死亡、危險靠近的時候更讓人敏感。
在監獄之中,古老經常悄無聲息地靠近在李雲凡身邊,即便是李雲凡處於清醒當中,古老都可以隨時隨地,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李雲凡麵前。按照古老的話,如果你的感知不夠強大,那麼你離死亡也就越近了。為了訓練李雲凡,整整一年時間,李雲凡都處於警惕狀態之中,盡管得到的效果自己感覺還是不錯。至少在自己處於半睡眠的時候,古老靠近的前一秒時間,自己能夠把握到。可是古老卻不盡滿意,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才一年的時間,時間實在太短了。
“糟糕,有人動了殺意。”李雲凡心中一緊,冰冷的氣息已經從背後傳來。他的雙手抱住冰姐那細嫩的腰間,背後卻是背對著房門,他無法看清楚後背發生什麼事情。正對房門的冰姐,美麗的眼眸中神色遽變,瞳孔因驚嚇而放大。本來那名中年男子在準備退出房門的那一刻,卻是微微低下腰來,右手往餐車的櫃子裏伸了進去。由於餐車被白潔的餐布擋住,根本看不見低下藏有什麼東西。隻是一個眨眼的時間,當中年男子直起身子來的時候,黝黑的槍口已經對著自己。
冰姐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驚,花容失色。在夜總會做的這些年來,這些事情見得也不少。但每次都是遠遠地看著,都是一些爭地盤的黑社會發生槍戰。而現在,竟然在自己麵前發生了。
這….冰姐感覺到死神的鐮刀慢慢走到自己麵前,自己就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哢嚓,扳機扣動發出細微的聲響。她幾乎要驚呼起來的時候,想要掙脫李雲凡的懷抱,不料李雲凡卻緊緊地抱著她。
“這家夥不會還在想那個吧。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難道還要跟他死在一塊?”
冰姐掙脫不得,急得眼睛都紅了。情急之下,便張嘴往李雲凡肩膀狠狠咬去。李雲凡低呼一聲,心道:這女人瘋了不成,這個時候還在咬我!
李雲凡忍著肩膀的疼痛,身體扭動如同海底的海蛇般,強行往沙發靠背壓去。
撲通一聲,抱成一團的兩人直接沙發給壓了個底朝天,翻轉後的沙發竟然把兩人的身體給擋住了,李雲凡更是直接把冰姐壓在底下,褲襠的堅硬更是頂住冰姐那誘人的芳草部位,再加上兩人情急之下,血脈噴張,四目相對,感受到冰姐那女性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讓李雲凡一陣迷亂。幸好李雲凡還是把某個不切時宜的念頭給硬生生地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