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胸口隻有個胎記,根本沒什麼玉佩。”女孩子怯生生的說。
“你昏迷的時候是我給你換的衣服。”女孩兒說完兩個更紅了。
段誌飛連忙扒開衣服,羞得女孩兒又轉過頭去。
果然,在自己胸口,出現了一個深紅色的胎記,哪裏有什麼玉佩的蹤影。
段誌飛有些著急,畢竟那個神神秘秘的老頭說過,這是他和仙界聯係的唯一途徑。而且,這塊玉佩的主人畢竟是丁市長,即便是交由自己保管,也不能弄丟了啊。
算了,還是抓緊時間回市裏看看何大偉怎麼樣再說吧。段誌飛心想。
“大嬸,謝謝你。我手頭沒錢,過幾天回來當麵感謝。”段誌飛對中年婦女說。
“嗨,還謝什麼啊。救人一命那是積德的事兒。”中年婦女摟著女兒微笑著說。
幾個人正說著話,一個中年漢子路過。
“徐嫂,有客人啊!”中年漢子問。
“啊,是啊。”徐嫂隨口應付著。
“徐嫂?”段誌飛立即想起董鶴爾臨死前說的那個龍家當年叫徐嫂的保姆。他把眼前這個中年婦女的身影和董鶴爾腦海中殘存的影像進行對比,果然身形非常相似。
“你是徐嫂?”段誌飛問。
徐嫂抬頭看看他,說:“你是?”
“我叫段誌飛,想找您打聽點事兒。”段誌飛說。
徐嫂神色平靜的看看了四周沒人,對女兒說:“晴兒,去沏點茶。”轉身又對段誌飛說:“咱們進屋說吧。”
段誌飛打量著走在身前的徐嫂,細想心想:這個女人當年一定也是風情萬種,光看現在她走路時的身段依舊有當年的風姿。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把冰冷的手槍抵住了他的胸口。
“徐嫂,你這是幹什麼?”段誌飛問。
“你到底是誰?找我幹什麼?”徐嫂一掃剛才慈祥和藹的表情,麵色冷峻的問。
“我真的叫段誌飛,想找你問點關於當年龍家的事兒。”段誌飛神色依舊。
徐嫂的槍口絲毫未動。
“我不是道什麼龍家,你找錯人了。”徐嫂回答,但段誌飛清楚地看到,她的腦海中龍海山的麵容一閃而過。
“當年龍海山的妻子離奇死亡,你難道一點不知情?你真的忍心看著龍曉琳心中的仇恨越積越深?”段誌飛問。
“曉琳!曉琳!”徐嫂聲音有些顫抖,不住的喃喃自語。
段誌飛發現,徐嫂的思維突然變得異常混亂,許多事情交織在一起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麼。
“哈哈,你找錯人了,找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龍家的人。再不走我就殺死你!”徐嫂突然變得表情猙獰起來。
“媽,你怎麼了?”晴兒發現母親異常,趕緊拉住她拿槍的手。
“他是壞人,想害死我,想害死我!我要殺了他。”徐嫂變得有些歇斯底裏。
“你快走吧,別再回來了。”晴兒催促著段誌飛。
“可是!”
“可是什麼,快走!”晴兒急了。
段誌飛見狀無法停留,轉身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