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來的二人世界,蘇小成和丁正好夢正酣,電話鈴聲響起來了。蘇小成緊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摸索著她的電話,摸到電話後心裏一百個不情願的接聽著,嗓子沒開,她虛弱的“喂”了一聲。
“小成,你二舅的事情有轉機了,上麵派人下來查了。”張郎平高興的說道。
這個消息無疑成了一劑興奮劑。蘇小成嗖的一下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她晃了晃自己的頭,確定不是在做夢。舅舅的事情,雖然他自己不提,但一直是家裏的陰影所在。如今有人肯查,那舅舅的清白就一定以夠洗清了。
“小強,你說的是真的。”蘇小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嗎?”
“那多了去了,數不過來,我現在去告訴我媽。”共蘇小成激動不已的說道。
“怎麼了?”被吵醒的丁正,皺緊了眉頭看著蘇小成。
“舅舅的案子有希望了。”
“你家的事情還真多。”丁正說完轉個身又繼續睡去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蘇小成的心裏一涼。丁正從來不會這樣對她的,這是怎麼了。她總覺得丁正最近不對勁,對她冷淡了許多。看著轉過身去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的蘇小成發覺,自己有點看不透眼前的男人了。人家都說在床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大,代表著心隔得就越遠,甜蜜的夫妻是擁抱著入睡,信任的夫妻是背靠著背入睡的。
而他們現在就是各睡一個床邊,中間大到可以容下一兩個人。蘇小成猛然想起了那個叫風琴的女子,是不是她已經睡到他們之間了,隻是自己還不知道而已。
想了想,蘇小成搖了搖頭,轉身起床去做早飯了,但她心裏卻一直留著一個疙瘩,今天丁正那句話,像是一根刺一樣的插在她的心裏,蘇小成站在灶前,鍋裏沙沙作響,身後的人悄悄的從後麵抱住她,深吸一口氣,蘇小成輕輕的躲了一下,用肩推開了丁正,丁正一愣。
“幹嘛?”丁正皺著眉頭說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我們兩個陌生了好多。”
“那是,蘇總多忙啊,天天不是這裏有事就是那裏有事,什麼時候有空理我們這些平頭百姓,陌生是肯定的。”丁正沒好氣的發著牢騷。
“所以你今天早上說的話是在抱怨我關心你太少了是嗎?”蘇小成轉臉看著丁正。
“要不然呢?”丁正慍怒道。
“好,那我不再理其他的事情了,這段時間都在家裏待著,照顧你跟二二。”蘇小成微笑的說道。
“你這什麼意思,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嗎?”丁正發起了脾氣。
“我沒什麼意思啊,你要求的,我答應你,不是這樣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發脾氣。”
“哦,你專心待在家裏,讓人來說我丁正不通情理,你娘家有事都不讓你跑。好人全你做,壞人都我當是嗎?”丁正爆躁的說道。
“你以前從來不這樣發脾氣。”蘇小成平靜的說道。
“我回公司了。有事!”說完丁正轉身就走了。
蘇小成默默的看著轉身離開的丁正,她心裏千百個疑問在盤旋,可是她什麼也不能做,因為做多錯多。她隻想靜靜的等,等丁正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小成沒有再去做任何事情,放下手裏的鍋鏟,默默的坐到客廳裏,呆呆的看著電視機,任由節目一個一個的過去,任腦子一片空白。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歐陽軼的案子就水落石出了,公安廳廳長,吳長金等一眾官員以權謀私,收受賄賂等事情漸漸浮出水麵,因為公安廳裏麵一眾人員裏,歐陽軼是出了名的公正廉潔,很多事情通過他手不好辦事,所以想到拉籠,在歐陽軼幾次麵對金錢等各種利益誘惑都不動搖的情況下,就想到除掉他這個絆腳石的方法。於是一次陷害的陰謀詭計就此逼向了歐陽軼,然而天網恢恢,所有的涉案官員全部被清理出來。
也迅速的還了歐陽軼一個清白,然而回到工作上的歐陽軼,決定辭去工作,退下來休息,辭呈遞上,也被那位大人物看到了。
歐陽軼被老領導省長方世傳叫了去喝茶談心,歐陽軼也知道,這次領導們對他都很關心,受了如此大的冤屈,心裏一定也是不好過的。
“怎麼?聽說你遞了辭呈了?”方世傳開口說道。
“老領導,我想要好好的休息一翻。拚殺一輩子了。”接過方世傳遞來的茶,歐陽軼說道。
“老領導倒是叫得很親切,你倒是好,把我這個老領導一扔,自己拍屁股跑了。”方世傳說話慢條斯理,一看就是老做思想工作的人。語速穩重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