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黑道:“那你就錯了,不是人吃人,是人吃屍。況且人的信仰不同,對生命的認識也不同,說不定人家認為這是一種必不可少的程序也說不定。以前許多宗教中,都有用活人生祭這一說。聽說某些原始部落也有吃人生蕃之說。”
“對呀,廣東人喜食生,聽說有生吃猴腦一道菜,說不定就是和天葬師學的。這菜的起源估計是想吃人腦來著,可誰也不會把自己的腦袋貢獻出來給別人吃,就隻能用猴子來代替了,誰讓人是由猴子進化來?”帕科佳畢竟是養鬼的,對這種話題毫不避諱。
“這全是你們兩個的胡亂猜測,怎麼能亂說?”小雨氣道。
“隻是胡亂猜測,又當不得真,說說又何妨,你也用不著生什麼氣。”葛黑道。小雨不知是不是借題發揮,就是不理他。
葛黑無奈道:“說不定這是真得也說不準,藏傳佛教的僧人被稱為喇嘛,在過蒙滿藏回維等少數民族聚居地都曾有過傳播。這些民族可都受過薩滿教的影響,在兩種文化的融合過程中,必然會發生一些相互影響。在我小的時候,就聽說過有喇麻用活人做法器的事情,在*過程中還被揭露過。他們用活著的七歲以下的小孩的腿骨做骨號,據說在往下剃小孩子的肉時,小孩叫的越響,做出來的骨號聲音越響亮,如果小孩咬牙不做聲,做出來的多是啞號。他們還用人的頭蓋骨做過廟裏的酥油燈呢,這些可都是有根據的,相對較起來,吃人腦好像也是有可能的。”
小雨的兩個大眼要多大有多大,一眨一眨,盯著葛黑的臉,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斯內克說過,身體其實就是一件工具,死後如果不能在特殊情況下成為僵屍,其實就是一堆爛肉,隻能白白的浪費掉,與其這樣,還不如把這堆肉投入到食物鏈中去,更有利於加快循環。他還說羊腦豬腦能吃,為什麼人腦吃不得。隻是人本位的思想讓我們很難接受這種事情罷了。”帕科佳若無其事的還在繼續。
一陣陌生的神識掃了過來,說什麼來什麼?葛黑的心一下子又懸起來。
“你們倆在這等一會兒。”葛黑拋下一句話,向著附進的一個山頂衝去。
山頂上有一塊巨大的石頭,神識是從石頭的下麵發出來的。“出來。”葛黑一拳擊在石頭上,轟的一聲,大石碎成幾塊,發出隆隆的聲音滾下山去。地皮一翻,一個女人頭從土裏翻了出來。黑色的頭發編著十幾條零碎的編子,一又黑眼珠在微微發白的臉孔上靈動的轉著,顴骨微高,但不可否認是個美人。
眼前的這個女人跟活人沒什麼區別,可葛黑一眼就能從她的身上辨出僵屍的氣息,隻所以她與活人差不多,隻能說明她吸的血已經把她的屍體修補的大體完好了,如果吸的血夠多,臉上出現兩塊紅暈也說不定。
葛黑的拳頭一陣暴響,屍語傳天下,他沒忘了這句話。
偶要收藏,收藏。順便告個假,寫了一個月,人一直沒好好休息過,明天休息一天,後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