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言族再次收到離涯的請柬,但驚人的是,這次居然是離涯的訂婚宴。
“哪個女的那麼倒黴?”搶著看完請柬的烈大驚小怪的說。
“你就別管了,這又跟你沒有關係。”本說。“不過,離涯為什麼突然間訂婚呢?”
“誰知道了,對誰家姑娘一見鍾情了?”烈不屑的說。
“或許,是離族內部出了問題。玨,我們去嗎?”本說。
“當然得去啊,是吧玨。”烈搶著說,即使他不搶著說玨也不沒打算回答。“是的。”烈自己回答。
“晚上我要穿什麼去呢?要見那個該死的安克了,我要掐死他。”前半句歡呼雀躍的,後半句咬牙切齒的說。
“有說讓你去嗎?”本當即一盆冷水潑在烈的心上。
“玨……”烈直撲向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玨,玨一個閃身,烈就一頭紮在了沙發上。“讓我去吧,我不要像上次一樣一個人守著言族,再說大家不是都回來了嗎?”
自從婁蘇爾走了以後,言玨變得比以前更話少,更冷漠。也隻有烈這樣不要命的會主動惹玨。
“你最好別闖禍。”玨毫無表情的說。
“你是同意我去了?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不闖禍。”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在想“安克你等著,我非去掐死你不可。”
天色漸黑,言玨、言本、坐在車上,言烈開車,開往離族方向。
“玨,離族製造槍彈的那個工廠剛剛被我們給炸了,我們這個時候去是不是不太安全?”本平時也會和烈他們開玩笑、惡作劇,實際上本事個很細心的人,什麼事情都會考慮到,心思縝密,如果是敵人,那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不是在沒有被發現的情況下做的嘛,他們不會怎麼樣的。何況離涯訂婚,我們怎麼能不去呢。”玨看著前方,本發現他越來越不確定自己是否了解玨了。
“你是擔心離族內部出了問題?”本問。
“擔心?出了問題不是對我們更有利嗎?”本不知道怎麼去說,這樣的玨他覺得有點可怕。而一旁的烈居然在車上睡著了。
又是上次那個地方,這次進來的又是三個人,沒有安童,而是言烈。西卡沒有讓安童來,怕她看到安克一激動會闖禍,恐怕能管得住安童的也就隻有西卡了。
一進會場,三個大帥哥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同時也引來了不少離憎恨的目光。
“怎麼每次王都會請他們呢?”有人竊竊私語。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是王的策略。”兩個無知的離族成員正在揣測著自家王的心裏,形象的驗證的什麼叫做無知不可怕,可怕的是還自作聰明。
一進門烈的目光就在到處尋找著安克,這個混蛋躲哪裏去了?安克知道哦他一定回來找自己的,從他們進來他就已經暗中觀察了,隻是覺得自己有點沒臉去見他們而已。直到本和玨離開烈的身邊。
“是在找我嗎?”安克自然是知道躲不過,所以就主動過來迎接。
“你小子還敢來見我……”烈伸出手就掐住了安克的脖子。因為他們站在門口,安克的身體正好擋住了其他吸血鬼的視線,所以沒有人發現這裏發生的事情。一隻溫柔的手握住了言烈掐著安克的手臂。烈看見安克身邊多了一位溫婉的美女,從內往外的散發著一種柔弱的氣息。如果說女人如水,他想應該說的就是她這樣的。但是手並沒有鬆開。
“沒事的,他不會忍心殺了我的。”安克溫柔的看向離陌。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沒什麼不忍心的。”烈加重裏手上的力道。(吸血鬼的力氣是很大的,如果真的用力氣,秒秒鍾被掐的人的脖子就已經斷了。所以烈並沒有用什麼力氣,之前安童掐婁蘇爾也是一樣,至少沒有直接掐斷她的脖子。)
“是嗎?別騙自己了。”安克像以前一樣笑著,烈像以往一樣生著氣,然後甩開手。
“你是小陌?”烈轉而問離陌。離陌點點頭,連微笑都那麼溫柔。
“難怪你連家都不回了,這麼溫柔的女子讓你碰上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什麼什麼上了。”烈搖搖頭。安克看著這樣的言烈,如果烈同玨一樣不責怪他,他心裏會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