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今天我有事情要你幫忙。”安克很嚴肅的說。
“要我幫忙?你搞清楚點好不好,現在你我是敵人。”烈語氣不善的說。
“難道我們要像玨和涯一樣嗎?”安克走近一步。玨和涯本可以是好兄弟,但是無奈他們生下來就是仇人的身份,想改變太難。可是烈和安克不一樣。
“是你選擇與我為敵的。”烈同樣不想跟他反目,可是他姓言,安克現在在離族,要他怎麼辦?
“相信我,這不是我的意願。”安克看了看時間,在與烈擦身之際以隻有彼此可以聽見的聲音說。“今天對離涯來說很重要,所以千萬別鬧場好嗎?算幫我個忙。”
“我來就是鬧場的。”烈挑釁的說。
“烈……你跟我來。”安克和離陌走在前麵,烈站在後麵沒有動。“不敢跟我走?”明顯的激將法,但是安克知道這對烈絕對有用。
“有什麼不敢的。”果不其然,烈上當了。
“這是哪裏?”安克跟他們進了一間很少女係的房間。
“這是離陌的房間。”安克說。
“你帶我到這裏幹什麼?”烈處於糊塗中。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請你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女神。”安克看看離陌又看著烈說。
“你的女神讓我照顧?你放心?”烈驚訝的說。
“當然放心,我們是兄弟嘛。”安克走過去像以前一樣搭著烈的肩膀。
“去你的,鬼才跟你是兄弟。”烈甩開安克的手臂。
“總之我走了,陌在離族的處境我想你是知道的,你看著辦吧。”安克轉身就走,不給烈留一點餘地,於是烈隻能老實的呆在這裏,沒有人拿手銬銬住他,可是這無形的枷鎖啊,更可怕。
離涯在離族的處境和言玨在言族的處境是差不多。所謂的長老們,時刻虎視眈眈的盯著王位,隨時隨地的找著你的問題。而離陌就是離涯的軟肋。安克應該就是為了保護她而留下來的。有時候覺得離涯很可憐,至少言玨還有他們,而離涯隻有自己。還要照顧體弱的妹妹。不過現在有了安克,或許好一些吧。
房間裏,兩人有點尷尬。
另一邊,言玨和言本故意走開,就是知道烈和安克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看著他們離開也並沒有攔著,因為他們都知道,安克是絕對不會傷害烈的。隻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終於,音樂換了,主角要出來了,大家最好奇的就是誰是今天的女主角。因為即使這裏的守衛都不知道未來的女主人是誰。
當離涯一身白色禮服帶著千年不變的笑走下來,身邊一身白裙挽著他胳膊的身影出現在言玨麵前時,仿佛世界都塌了。
“玨……”本在看見婁蘇爾的時候,第一反應趕緊看向言玨。多年積累下來的沉穩,冷靜,讓言玨沒有在此刻爆發,隻是那沒能掩飾住的目光似乎可以殺死在場的所有呼吸的生物。
離開我,就是為了順理成章的去他身邊嗎?盯著那張明顯消瘦了許多的笑臉,她居然還在笑。言玨的眼神變得更陰冷。
婁蘇爾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狠狠的盯著自己,那股冷氣使婁蘇爾直想發抖,婁蘇爾不敢望過去,盡管她知道那裏站著的,是她想念了近三個月的吸血鬼。可是他此刻為什麼那種仿佛要吃了她的眼神看著她?他不是讓她離開了嗎?既然他不喜歡,又有什麼資格去管她站在誰身邊。婁蘇爾一直都不確定言玨是否喜歡她,婁蘇爾想他這近三個月從來沒有看過她,這不就說明了一切——他根本就不喜歡自己。
在你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敏感到他有一點喜歡你,你都可以察覺。當你喜歡他的時候,就會各種不確定,用各種問題來困擾自己。其實很簡單,把喜歡說出來就好,但是往往沒有這個勇氣,所以才會有錯過,所以才會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