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卿之在許家很是安靜,對外稱病,隻說不舒服,自己休息一下便好,也不讓請大夫隻是寫了一封信讓從夢帶給昭瑩:姐姐,我已想好,做妾不止是家門不許,我自己也不會答應,這件事就此作罷吧!。昭瑩正看著信,毅戈進來看著昭瑩問:“你和卿之說了什麼?她怎麼突然間就病了?”
昭瑩看著毅戈說:“我說了什麼!爺,我隻是送給她一件襦裙,隻是旁敲側擊的說著爺的想法,可是我看卿之似乎不太樂意。”說著將卿之的信拿給毅戈看看。毅戈看過不屑的扔到一邊,冷笑一下說:“不願意又怎麼樣,她現在在許家,就要聽許家的!”
昭瑩有些害怕如今的毅戈,滿滿的貪婪和欲望,壓的昭瑩喘不過氣,就算不是為了自己,為了卿之,昭瑩也想要阻止這門一廂情願的親事。昭瑩笑了一下說:“爺永遠這樣自信,但是卿之如今並不是許家的人,說不定哪天不高興抬腿就走也未可知,爺怎麼就這麼相信卿之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毅戈扶著昭瑩說:“你的擔心是對的,不如我們強迫她成親,這樣她就哪裏也逃不走了。”昭瑩看著毅戈這樣瘋狂的樣子,脫口而出說:“你到底想在卿之身上得到什麼?”毅戈雖然討厭這種被看穿心思的感覺,但是對於昭瑩還是相當容忍的,隻是緩緩的說:“果然,最了解我的人還是你。”
昭瑩勉強的笑了一下說:“算下來,我已經嫁給你快七年了,你有什麼想法我多少還是知道的,但是在卿之這件事情上,你太反常了,反常的讓我害怕,我一直自責沒有為許家傳宗接代,所以你要納妾我並沒有意見,恐怕這也將是我一生的遺憾了。”
毅戈看著昭瑩,語氣堅定的說:“昭瑩,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孩子,雖然遲早要納妾,今後她生下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是你的,你是我許毅戈的正室夫人,就永遠是!”說完抱著昭瑩走到裏間說:“雖然我不在乎,但是我要彌補你的缺憾,我們一定會有一個孩子的。”說完毅戈霸道的吻著昭瑩,昭瑩的身體承受不了這樣的霸道,但是昭瑩並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於是拚命的在迎合,縱使昭瑩感覺出這是在宣泄,但是她不在乎,隻要有了孩子,就能一生一世在許家立足!
就這樣平靜了一個多月,卿之躺在床上,從夢端著個托盤進來說:“小姐,您已經休養了一段時間,夫人問小姐什麼時候可以重新理事。”卿之看向窗外說:“再等等吧!”從夢有些擔憂的說:“小姐,您真的不想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嗎?”卿之拿起手邊的書說:“能有什麼事,這樣的宅院裏,還能有什麼事?”這樣的話語中聽不出任何語氣。
從夢緊張的說:“難不成小姐真的想做二夫人?”卿之有些詫異的說:“不是已經回絕了嗎?這又是怎麼回事?”從夢將事先拿進來的衣服放在卿之麵前問:“小姐看這是什麼?”卿之拿起衣服,這是一身玫紅的喜服,納妾用的!卿之將衣服扔到一邊大喊道:“我不願意,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