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傷心,我覺得自己沒有臉再去見誰。我想到關旭,想到我們,我覺得一切都是錯的,一切都不應該,我覺得我再沒有臉見他。
人總是矛盾的,我一方麵每天想做,一方麵又覺得不好,覺得那樣很不好很賤很惡心很可怕我也很傷心。
我愛著關旭,我沒有一天忘得掉,我還是深愛著關旭。他這樣對我,我在他心裏應當是已經死了,他再也不會想我了。我無法強求來別人的愛,他拋棄了我,我總在想這些事情,我並不能夠放下,這些都好可悲。
我心裏放不下,我要求個明白,我自卑,我醜,我都認,我還是想求個明白,晚上十點多我又給關旭發:你為啥不理我,你理我一下不行。
十一點我又給他發: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屁都不能放一個,我倒希望你是真的死了。
我又忍不住淚水,我真的很愛他,我給他發:我在你心裏已經死了,要是沒什麼事了我求你看見了就把我刪了吧。給我一個解脫,不要讓我每一天都忘不掉永遠忘不掉總在想我有多愛你,別給我一丁點念想,別留給我痛苦,我求求你。
我愛他,我太自卑,我都不敢聯係他,不敢給他打電話,我隻是心裏放不下。
周四晚上坐班車回來路上聽著廣播我又流淚,我想象著再見關旭的畫麵,我的想象中,我拿著一把刀,我問他:“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我拿刀劃自己的手腕,我想象著這些,我覺得很痛,情緒不能自已,眼淚婆娑流下。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就像刀劃破皮膚劃破血管,就像這樣疼痛。
本來周三晚上有個人“兜兜”找我,但我聽到別人談話受到觸動心裏很受打擊無法再做,微信上他還勸我:這東西分怎麼看,你要是有男朋友老公了不太好,你現在單身一人有需求很正常。再說你要真有錢了也不能這樣。有錢的想要了直接酒吧一走隻要不是一頭恐龍晚上肯定有人把她伺候舒服的。
今天周四晚上我見了他。
我先化了妝,抹了一些隔離霜,皮膚就顯得白嫩一些,我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我又戴了隱形眼鏡,我戴框架眼鏡太醜了。我刷了些眼影,輕描了眼線,又塗了塗睫毛膏,這就完事了。
我們談見麵的事,中午的時候他說:七點半我就去接你
我:我沒準到時候又反悔了,我一時一個計
我跟他說我要五百塊錢,他說:不是土豪500有點多,300成不,你看咱倆也聊這麼多天了也不能光談錢啊
我:也不是不行,下班之後再說吧,一時一個計
他:也行
我:晚上我再決定
他:你要沒事咱倆先去唱會歌也行溝通一下唄
我: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做這些尷尬的事
他:還好吧,尷尬麼
我:很尷尬,每個人都隻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我都沒見過你,不知道喜不喜歡你,不想在一起做這些沒用的
他:也是,隨你吧開心就好
下午兩點的時候我跟他說:要是見麵,你不喜歡我
他:不至於
我:或者我不喜歡你,就不做了
他:可以
下午五點半我跟他說:我又有點不想了
七點的時候我說:我有點害怕,太晚了,不知道啥時候能回家
他:別人約你都幾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