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小道,鬱鬱蔥蔥。諾大的森林,星河,靳那羅漫無目的的找著。一先一後,不交流,不理睬,行同陌路。沒有交流顯然是沒有辦法完成任務的,所以他們直到日上三竿還都隻在樹林裏打轉,重複著相同的勞動。
“你到底會不會找。”星河問。“現在我們是在救命知道嗎?”
“少說廢話,安心去找。”
靳那羅的頤指氣使讓星河越發不快,剛要發作,卻見到不遠處有人影晃動,仔細一看,原來是奈特他們四個。“他們怎麼來這兒了?”
星河衝了過去,再不管靳那羅。“你們怎麼在這兒?”星河拍了一下奈特的肩膀,可就在那時,他發覺奈特的背上濕濕的,像是出了許多汗。“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剛剛又碰到了那群人,打了一架。”
“你們沒事吧。看你氣色不大好。”星河關切的問。
“沒事,那些家夥還不是我們的對手。你怎麼樣,沒遇到麻煩吧,你們找到了嗎?”奈特問。
“跟那個家夥在一塊兒你說呢?”星河看了一眼還在身後的靳那羅。
“其實,他不像我們看得那樣。”馬莎說的聲音很輕,但星河卻聽得清楚,“越是外表強悍的人,內心往往越脆弱。”
他不懂這是什麼意思,隻是來到眾人之間,“現在我們要快些找到入口,這才是當務之急。”
再次的尋找,他們改變了方法,六個人集中在了同一片地域,這樣一可提高效率,最重要的是可以確保安全。一路找去,奈特來到星河身旁,“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層的敵人是什麼樣的。”
“沒有。我不需要去管他是什麼樣的。”星河說。
“沒有?這怎麼可能,完全不像你。竟沒有好奇心。”奈特說。
“好奇當然有,隻是我沒必要去想,反正他會自己出來的。當我們找到了入口,他就會出來。”星河不以為然。
奈特略為遲疑,“如果我們找不到入口呢?”
“這才不像你說的話,怎麼會找不到呢?一定可以的。”星河說。
“真自信。可你有沒有想過昨天夜裏是誰行刺我們的。”奈特問。
“想也沒用,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就算知道他們是誰,也沒法子捉出來。”星河毫不在意。
“能夠了解我們起居的,一定那些人就在我們周圍。”奈特環視了一下四周。“或許他現在就在看著我們。”
“別說的那麼恐怖,那你認為誰最可疑。”英子問。
“可疑?我覺得客棧老板。”奈特信誓旦旦。
“不可能,我覺得應當是客棧門前那個賣梨的,這個月份應當不會有梨子吧。他哪兒來的梨,一直鬼鬼祟祟的也沒見他正經賣梨。一定有問題。”紮基說。
“不對,我覺得是那個首飾商,看他們那色迷迷的模樣,就知道不是好人。”英子說。
“難道看你兩眼就是刺客了嗎?那刺客也太好當了。”星河說。
“誰說是刺客啊,也許是采花賊啊。”馬莎說。
越說越亂了,星河看了一眼在不遠出的靳那羅。“喂。你認為誰最可疑。”
沒有回答。仍舊沒有回答。
星河剛要發作,奈特卻拉住了他,“別這麼生氣,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不是嗎?你認為呢,誰最可疑。”
“我覺得誰都不可疑。”星河說,“為什麼要懷疑這個,懷疑那個那?”
“因為可疑相信的人或事,都太少了。”不是從哪裏飄來的一句話進入星河的耳朵。一愣神,已發現靳那羅出招砍中了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