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星河看著倒下的奈特,看著揮舞著長刀的靳那羅,頓感天地崩塌。“你,你幹什麼?”他指著靳那羅,“你瘋了?”
“這真的是奈特嗎?還僅僅隻是一個皮囊呢?”對他的指責,靳那羅毫不在意,隻冷冷的看著倒地的奈特,“其實,第一天來行刺的就是你們對嗎?”
“胡言亂語。你說什麼?”星河說,“我看你才有問題。”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受創的奈特竟站了起來,而脖子上的傷痕,消失了。
“很簡單,我與奈特交過手,他的內力曾殘留在刑上,我對此做過分析。而剛剛的你,內力卻完全不同,身體那麼濕,完全不會是奈特。要知道,他可是修煉的火係內力。”
“你的意思是說,我昨夜是刻意和他們做戲。”
“不,昨夜的奈特是真的,可回想一下,今天在你身上出現的症狀出現在了昨天誰的身上。”
“英子,紮基。”一語道破,星河頓感驚訝,猛然回頭,“你們到底是誰,借用他們的身體想要做什麼?”星河喝問。
麵具識破,英子,紮基嗬嗬一笑,“靳那羅,你果然聰明。”
“馬莎!小心。”星河剛欲提醒,卻發現她眼神也是異常空洞,原來也被控製。“王爺,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星河環視四周,怒喝道。
“別太激動,我們不過是暫時借用他們的身體而已。不用緊張。”假奈特說。
“你們又是誰?”星河問。
“王爺的分身。”
“你們想幹什麼?有本事單打獨鬥,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星河說。
“單打獨鬥?星河你真是傻的可愛。我們的目的是阻止你找到通往第八層的通天道,既然是阻止,那什麼手段不能用?”假奈特說。
“同時在這裏出現,是不是說明通天門就在這裏。”星河問。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對嗎?”靳那羅冷冷一笑,刑竄上半空,殺機凸現,在這茂林之中,他就像一條蛇捕食著那群獵物。
“你們雖然借用了他們的身體,實力卻隻能發揮三成。所以隻能依靠行刺。”靳那羅說出了他們的心中秘密。
“你到底還知道多少。”假奈特說。
“你以為這麼多天,我一直都在玩嗎?”
“你知道了通天道的地點,在哪兒?”假奈特問。
“你已經告訴過我了。你們一直在刻意將星河引離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
“第八層的入口。”星河搶先說。“你們的任務失敗了,將他們的身體留下,你們就走吧。”
“身體我們不會留下,我們也不會走。”假英子說,“我們會用這身體來阻擋你們,雖然實力不濟,可我知道你絕不可能傷害他們。因為你們是,朋友。”
“卑鄙。”星河怒喝道。
“還要告訴你們一點,我們現在是一體的。傷害我們,也就是傷害他們。我們死了,他們也別想活。”假紮基說。說著,哈哈大笑,但笑聲未停,人已飛出百米開外。
靳那羅,怒然出招。
“你,你竟然出手傷害你們的朋友?”假奈特大為吃驚。“他們是你的夥伴,你怎麼?”
“我從沒有過夥伴。”這是你們最大的失算。
精明,聰慧,狡黠,冷酷,殘忍,冰一樣的存在,刀一樣的人生。這就是被稱為凶器的靳那羅。“奈特”“英子”後退一步,不敢硬接。
吞吐之間,緲緲一脈,兩人倒下,輕快利落的動作,入口打開。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他們不是我們的夥伴嗎?”看著倒地的眾人,星河再也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你殺了他們。”
“夥伴,不過隻是絆腳石而已。他們是,你也是。”
冰冷的眼神刺激潛在的狂型,星河怒火終於爆發,“我一直以為你可以被感化,我一直以為你存有人性,但如今幻想不再。我不會與你同行,在前往第八層的路上,隻能有一個人。”
驚空出世,夾帶風火之威,鏗然落地,戰局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