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酒這邊自然不知道有人在背後議論著要追自己。 吃了飯,於寶兒手腕上的過敏還沒有完全消下來,藥膏卻被她那幫朋友拿去用了,她和顧清酒一起,再去醫療室找了南醫生。 雖說平時不能去找南醫生,但是現在有空,顧清酒就帶上了一點自己去大邑城拿過來的東西給南醫生。 是自己母親做的蜜桃脯,非常好吃。 從小到大,顧清酒不愛吃零食,就愛吃母親做的蜜桃脯。 經常會有隔壁家的人上門來,央著讓自己母親做,就可見有多好吃了。 精致的小瓶子裏統共隻裝了十幾隻,於寶兒都已經解決了三隻了。 顧清酒拿油紙包好了兩隻,再準備了兩隻,給總教官的。 霍團長要是不走,也有份。 就是不知道像總教官那樣連碗筷都要吃一頓換一副的人,能不能習慣這種小老百姓的吃食。 到了醫療室裏麵,恰巧碰見南應弦正在吃飯。 顧清酒和於寶兒一起走進去,都喊了一聲:“南醫生。” 南應弦看見她倆進來,麵上展現出溫和的笑容:“你們來了?是有什麼事情?” 顧清酒上前笑道:“南醫生,寶兒的藥膏被人用完了,這次還要來拿,對了,這個是給你的,我媽做的蜜桃脯,我帶給你們嚐嚐。” 說話間,顧清酒看了一眼南應弦吃的東西,和食堂她們吃的一樣。 不由得有些敬佩南應弦。 “哦?”南應弦微微挑了挑眉頭,倒沒拒絕,客氣的接了過去,起身給於寶兒拿藥膏,又說了一句:“你就給我一個人準備了?” 他這話仿佛帶著打趣和提醒的成分。 於寶兒從後麵蹦上來笑的促狹:“怎麼可能呢南醫生,我家清酒怎麼可能也不能忘了總教官他們啊!” 顧清酒失笑了一句,又解釋了一句:“我在部隊裏麵的熟人不多,霍團長他們和你對我都不錯,我就想著有點東西帶給你們嚐嚐。” “嗯。”南應弦點點頭,將藥膏拿下來然後在本子上備案:“你昨天和赫團長去買東西,你寫的是赫團長的名字,他打電話讓我去領的,買那麼多碗筷和生活用品,沒嚇著你吧?” 南應弦這一說,顧清酒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有嚇著,就是有點無法想象。” 於寶兒有些迷糊:“你們在說什麼,對了清酒你昨天去的時候我還沒問你呢,總教官叫你都買了些什麼啊?” 南應弦抿起唇角,回憶著什麼般才道:“赫團長他呢,在家的時候,生活的比較矜貴,在這裏都算好的了,在他眼裏,這還算委屈的了。” 顧清酒想到赫念丞說的那句將就,深以為然的點頭:“是,看得出來,感覺上有點嬌氣……” 但可能是家裏日子過的太好,這也能夠理解。 後半句話還沒說出來,顧清酒就聽見門外傳來一句冷的掉渣的話—— “我很嬌氣?” 顧清酒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為什麼這人每次出現,都沒個聲響的?
135 我很嬌氣?(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