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都不在同一個大學讀書,但大學都在同一個城市。這個是讓我們都十分欣幸的。
因為我們都選擇了喜歡的專業。
我諸葛小白是學醫的,喜歡望聞問切,察言觀色。立誌是救死扶傷,成為名醫。
拚命三郎常陰損偶,說偶最壞,以後就是披著白皮的狼。吃人不吐骨頭滴。三郎,真名叫何傑.是學經濟的,我們一直奇怪他那麼正義為什麼不報警察學校。他說萬物罪惡的根源,無非是錢,他把萬物罪惡根源研究徹底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正義也必然可以伸張了滴。切,偽君子。我和二愣子都嗤之以鼻。
二愣子是學美術的。真名叫鍾非平。很難想象。這個不修邊幅,做什麼都丟三落四的人會喜歡美術。不過以前在高中他的圖畫似乎得過獎的,我還記得我們去必勝客那裏開心的吃了一頓。
得錄取通知書的時候,知道他讀美術學院,大家都十分驚訝的聚在一起。
三郎笑著對二愣子說:“小心!搞藝術的人都是愛走極端的。”
二愣子聽了,優雅的整整衣冠,很嫵媚的笑著說:“對,這等雅事,豈容兒等凡夫可窺一二。”完了,還用變調的聲音長嘯:“曲~高~和~寡~啊!!”我和三郎默契的捂著耳朵,一致認同:魔音啊!
隔壁不識時務地傳來一陣敲門吵罵聲:“隔壁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現在半夜你鬼叫什麼!”隨後一陣寂靜。
二愣子臉色不變,酷酷的說:“藝術這東西,果然是不合群的。”嗬嗬,我們都忘了,現在已經是午夜12點了。我和三郎都捂著肚子笑他,丟臉啊!
大學,對初入的我來說,是那樣的新鮮和陌生。我住的是四人的公寓宿舍。幸好不是很複雜。有三個可愛的舍友,也是同一個班的。嗚呼,以後有人照顧了,西西。
張也,和某位歌星名字同名,深深讓她鬱悶。
她曾說:我要做獨一無二的那顆星。切,最後還不是來偶們學校老老實實做醫生。對,是白色的星,不過不是很閃亮那種。偶和藹親切的和她套近乎。
她曾高歌一曲,其破壞力和哥斯拉噴火有得比。偶們宿舍人一致認為她應該參加校拉拉隊。
她好奇問:為什麼?
偶們一致回答:對方聽到你的歌聲,絕對落荒而逃。勝負已分。
啪!給偶幾個姐妹一人一個拳頭。喝,大姐,你也是性情中人啊。自此,偶經常用佩服的眼神看她。
據她說,她經常被偶盯得發毛,認為偶是玻璃中的人。原來,我也有電人的魅力啊!哦嗬嗬。
蘇芳雅,很文靜的名字。可惜人就大咧咧的,一頭短發,身材高挑,骨架也大,具備了東北姑娘的豪爽。很喜歡運動。剛入學就參加了幾個社團,不是排球,就是籃球,還有羽毛球。我覺得隻要是球,她都會喜歡。難怪偶怎麼覺得她的腦袋似乎看起來有這麼圓呢。
陳瑩瑩,說話細聲細氣的,一雙桃花眼,好多度的電力哦。160的高度,不高也不矮。腰細如柳,動作優雅,怎麼看怎麼好看。是偶們班公認的美女哦。文靜得像古代出來的仕女一樣。據說偶班很多男生對她一見鍾情滴。不知真的還是假的。
我是陸霏霏,外號諸葛小白。相貌介於漂亮和醜陋之間。沒有太多嗜好。西西,我覺得我是很懶的人。做事不求十分了得,隻求七分合格。日子得過且過,不去想將來如何。
二愣子經常搖頭說我:小白,像你這種人,怎麼還會留在人間?
三郎更絕,笑嘻嘻的說:你啊,留在家裏做寶就好了。千萬不要出來害人。免得遺禍人間。
偶聽了,一笑百媚生,拋了個媚眼,嬌滴滴的說:“喲。你們難道不知道偶就是來貽害人間滴嗎?”嗬嗬,兩具化石,阻礙交通。
耶,那時偶才知道我也有石化的功力。滿足啊!嗬嗬。